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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回來,一次被人家殺敗,這就是你所謂的瞭解?”劉賜盯著劉宏:“那你說說接下來怎麼辦?難不成……?”
劉宏大有深意的一笑:“叔父若是想做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叔父有沒有這個膽量?叔父與我父王乃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多年來父王都想和叔父聯手,是叔父不願意,我們兩家若聯手,向西拿下荊襄,進而拿下蜀中,最起碼也是裂土稱王,總比做什麼淮南王、衡山王的強。”
“這話是你父王讓你說的?”
劉宏點點頭:“父王說了,若是叔父答應,等事成之後,叔父便是楚王,絕不食言!”
劉賜陷入深深的沉思,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才道:“此事你讓我考慮考慮,事成什麼都好說,若事敗你我兩家可都是滅九族的大罪!”
“哈哈哈!”劉宏大笑:“滅九族?那豈不是連皇帝都要殺?”
劉賜翻了個白眼:“別嘻嘻哈哈,這可是大事!”
當天晚上,劉賜召集心腹議事。議事的地方在衡山王府的密室中,人員不多,全都是衡山國的重臣。其中包括內相奚慈,將軍張廣昌和謁者衛慶。這三人又是衡山國重臣之中的重臣。奚慈是衡山王的左右手,張廣昌掌管軍隊,衛慶是智囊,可謂搭配豪華。
昏黃的燈光下,密室中空氣不好,讓人發悶。劉賜將劉宏的話做了轉述,掃了一眼眾人:“都說說,本王該不該答應?若是成功,諸位可都是我楚國的功臣,封侯絕對沒問題。”
誰也不說話,一個個如泥人一樣坐著。奚慈看了看,道:“話雖如此,然七王之亂就在眼前,七王的實力比我等強了不知多少倍,尚且一敗塗地,若是我們也輸了怎麼辦?”
有人立刻反駁:“七王雖厲害,可離心離德,敗亡乃是遲早之事,我們與淮南王不同,大王與淮南王是兄弟,且已經準備多年,如今更有閩越人相助,雖然不能打到長安,佔領荊襄和蜀中應該問題不大。”
張廣昌冷冷道:“閩越最奸詐,若我們沒有十成把握,他們絕不會出兵,不過我們已經準備多年,兵甲糧草早已齊備,只要大王一聲令下,末將願率兵為先鋒!”
劉賜點點頭,臉上有了些許笑容。看了衛慶一眼:“衛先生怎麼不說話?”
衛慶連忙起身:“正如大王所言,勝了一切好說,倘若敗了,咱們衡山國便再無翻身之日,我等還會被打上叛賊的標籤,往上三代往下數代將永遠抬不起頭來,下臣以為此事需三思而行。”
“更何況現在蘇任還在六安,若是被他發現,成功的機會就渺茫了!”奚慈連忙補充:“聽聞此人不但善治理地方,也可帶兵,他手下有二百多人,各個驍勇,此人更是詭計多端,不得不防!”
張廣昌立刻站起身,對劉賜行禮:“大王,此事交給我辦!我保證明日誰也不知道蘇任等人去了何處!”
劉賜苦笑一聲:“都這個時候了,別說什麼氣話,咱們的準備還不足,若提前動手,不用皇帝下手,本王的那位好王兄就能把咱們滅了。”
奚慈連忙道:“大王不是說,淮南王的二公子已經表達了聯合的意思嗎?”
“他的話內史也信?”衛慶看了奚慈一眼,這老頭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太實在,若不是他沒把越人藏好,用得著這麼麻煩,嘆了口氣:“大王說的對,那些越人絕不能留!”
“殺了越人?”奚慈大驚,人可是他請來的,若死在衡山國,將來面對閩越王無諸該怎麼辦?
劉賜看了眼衛慶,點點頭:“此事就這麼辦了,內史,這件事就交給你,張將軍,你連夜派人將那個小子也送出六安,要看著他離開衡山,他帶來的人全都趕走,一個都不能留下。”
“諾!”張廣昌答應的很果斷,而奚慈全身覺得不自在。
密室位於地下,共有三個入口,一個在衡山王的臥室,一個在後花園的假山後面,最後一個在城外的一處道觀裡。但是知道這裡的人,只用過一個入口,那就是後花園的假山後面。假山的石頭很大,全都是從衡山採來,找能工巧匠造成了一座座假山,修建水道,引畀水進城,風景優美。
今天晚上的王府後院和往常沒有任何區別,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阿巽幾起幾落在花圃和假山之間縱跳幾下,躲過藏在暗處的王府侍衛,輕輕落在最隱蔽的那座假山上。
四下看看,沒有驚動任何人,一閃身鑽進了假山的一道縫隙。剛一露頭,一柄長劍從裡刺出,阿巽早有準備,身體後仰,手裡的短劍便遞了出去。
“噗!”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