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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慎瞥著文吏故意放大音量說著。雖然不指望對方能有啥反應,但這幕也算是將來跟孫氏交涉時可能會用到的手牌。
目前廣場那邊的局勢看起來似乎很不利,不過幸好自己還留有後手。朱慎回頭瞥了瞥廂車後方的某物,隨即理了理身上錦服,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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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者當街械鬥,成何體統?還不住手!”
陡然響起的喝斥聲,把眾人注意力頓時抓了過去。
倘若是武使槓架也就罷了,但過來的朱慎身著欽造司錦服,背後還有數名侍從和文吏跟隨。坊師在乘黃諸國中向來地位尊崇,當朱慎擺出這般架勢堂堂登場時,哪怕桀驁如紅魚也無法隨意造次。
既然坊師介入,也就意味著事態已脫離武者比拼的格局。再以“當街械鬥”的責難各打五十大板,便輕易削平了飛燕紅魚決鬥得勝的風頭。不僅如此,以刻意稱呼強調對方為“從者”,從者跟坊師,由此自然樹立起上下立判的身份優勢——
應該說,不愧是在欽造司泥沼裡摸爬滾打若干年的人物,朱慎在運用自身權威謀取利益,也就是俗稱的“仗勢欺人”上,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飛燕跟紅魚悄然互望,神情轉為慎重。
雖然沒見過巡監使,但從眼前排場來也能猜出朱慎的身份。杖使刀使就算再怎麼耍狠也不過是朱慎的棋子,此刻幕後頭目登場,也就意味著正戲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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