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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
徐老爺子之前也想過這事兒可能是他那個心眼兒多得跟篩子一樣的小舅舅乾的,可是等他把這事情仔細想了又想,他就把這個猜測給否定了。
他這小舅舅心眼兒賊多,做事要麼不做,要麼就是滴水不漏,而且,做了這事兒,他總得撈到一些好處。
可襲殺徐府三人,對他有什麼好處?
沒有!
而且,徐府的人死在這一帶,若說誰的嫌疑最重,那自然是非他趙二老爺莫屬。畢竟,趙家跟徐府的恩怨,可是老多老多了。
徐老爺子把自己的分析講了一遍,徐老太太則眨眨眼,道:“那,如果你小舅舅也是這麼想的呢?”
“不會吧?”
徐老爺子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再往下說下去了。
他必須得承認,自家媳婦兒說的這種可能,的確是有。
可以他小舅舅的心眼兒,不至於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沉吟良久,徐老爺子忽然猛抬頭,望向徐老太太,急聲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自導自演啊?”
“自導自演?”
徐老太太重複了一遍徐老爺子的猜測,“你的意思是說,人是徐府派來的,兇手也是徐府的。可是,目的呢?”
“嫁禍!”
徐老爺子抬手指了指自己,“如果真的是徐府自導自演,那麼,他們很可能是為了嫁禍給我。”
“可是,也沒道理啊!”
徐老太太呵呵一笑,“就算是要嫁禍,也總得有個由頭吧!”
“這些人都還沒進村呢,跟咱們連線觸都沒有,要嫁禍給你,你連個殺人動機都沒有,他們這栽贓嫁禍,也太低階了吧!”
“說的也是啊!”
徐老爺子瞬間推翻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既然出手的人不可能是趙家人,也不是為了栽贓嫁禍他,那麼,到底是什麼人幹掉了徐府的人?
雖然兇手在現場留下了痕跡,可徐老爺子不可能去檢視這兇手射箭的場地。
“當家的,別想太多了!”
“說不定,根本就跟咱們無關呢。”
“就像你說的,徐府這些年在那位老太君的主導下,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而這位老太君平日裡都是輕易不出徐府大門的,那麼,出面肯定是她身邊的人,說不定啊,是這些人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
徐老太太這番分析,別說,還是很有道理的。
大事小事不出面的徐老太君,不管有啥吩咐,都是靠著身邊的人去辦。她身邊的那些個婦人,得罪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在京城的時候,眾人忌憚徐府的威勢,不敢做什麼。可現在,這些人出了京城,遠離了徐府,指不定就被什麼人給下了黑手。
……
徐老爺子和徐老太太在家裡商量這事兒的時候,縣衙那邊的左丘也接到了關老七讓人送來的訊息。
“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左丘聽了報信之人的言語,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他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眼瞅著就要升遷了,可為什麼在最後這段時間裡,總是冒出各種各樣的麻煩呢?
一門三公的徐府下人被殺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左丘心裡超級憋屈,卻根本沒處發洩。
他只能喊了安順縣的典史和捕頭們前來,讓他們去查案。
不過,在典史和捕頭們離開沒多久,就有一蒙面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左丘的面前,展示了一枚令牌後,將一封書信交給了左丘。
左丘開啟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只看了兩眼,就拿起火摺子將這一紙書信點燃了。
“煩勞閣下回去說一聲,就說左某知道了!”
左丘望了這神秘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蒙面人,隨手拿過桌上的印章,在一張空白紙上蓋下了三個印章,將這張紙交給了對方。
“告辭!”
蒙面人出門,直接翻牆走人。
左丘則是坐在椅子上,望著已經燃成了灰燼的信紙,長出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
……
三河鎮客棧,趙秉炤已然收到了徐府有人被射殺在靈水村通往三河鎮的路上的訊息。
收到訊息的他,第一時間讓人把趙瑞喊了來。
“師父,你別這樣看著我,這事兒,真的不是我做的!”
“要是我做的,我肯定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