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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美好的音線在這幢靜謐的花樓裡顯得有些滲人。
“阿容,”我有些愣怔,微笑著凝視著他,這樣喚他,言容這個字還是在他加冠時我給起的,只是許多年不曾這樣稱呼他了,我定了定神,語調恢復平靜,甚至給話尾帶了點纏綿的回味,“你的笑還是那麼的美麗,只是很久沒有見你這麼開懷的笑了。”頓了頓,“阿容,我知道你在鬧脾氣,是怨我不如以前那樣對你好了嗎?我的好阿容,只要你放下劍,我便於你重歸於好,既往不咎,如何?”
話語間,再次試圖聚積內力,但依舊和前幾次一樣猶如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尋”顧飛白輕輕說道,語態嫣然又帶了點憐憫的意味,“你是在拖延時間嗎你口中的‘玉面毒醫’可是已經棄你而去了。”青年的話輕柔又殘忍,他手腕微動,那劍尖就從我的額間移到了眉心,又漸漸下移,貼著鼻樑,劃過嘴唇時微微一頓,唇間就一陣銳痛,似乎被割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
我卻是心下一驚,卻冷靜道:“阿七怎麼了?你把他殺了?”
“真是薄情。”顧飛白低低地喟嘆了一聲,劍尖竟然挑著我的下顎,強迫還盤腿坐在繡花步搖床上的我以一種屈辱的姿態仰起頭,此刻繡花錦被上繡的鴛鴦戲水,室內燃著的靡靡暖香,都帶了點晴色的意味。
瞬間覺得毛骨悚然!
也終於裝不下去了,“顧飛白!你不要欺人太甚!忘恩負義的是你不是我!也算我有眼無珠,十三年前撈起的一頭豺狼!”一口氣吼完這一連串的話才突然後悔,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如果惹怒了他,如何與他抗衡?
顧飛白卻撤了劍,“怎麼,不作出那種讓多少人甘願為你痴心赴死的表情了嗎?也對,對那麼多人擺出一模一樣的‘溫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