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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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不少去高階的西餐館做侍應生,因為可以拿到很高的小費,據說最少一天也有七八十塊。我的一位老師說他的侄子UBC畢業後,卻在溫哥華HOTEL做行李員,穿著制服站在門口幫人家拉車門、提行李。小夥子一表人才,讓我們華人的家長看起來真是可惜了。但他很快樂,因為收入高過他去做專業工作。
這讓我想起國內曾經狠批過的“腦體倒掛”,一時有點糊塗。
儘管北美人不那麼在意別人領子的顏色,但並不等於領子沒有不同的顏色,只是移民多了,移民原本的身份、職業來到這裡大多是被顛覆的,領子的顏色也就模糊了。
事實上加拿大從最初就是個移民國家,在亞洲移民潮之前主要移民來自歐洲。我的一位老師28年前從英國來,她是個陶藝藝術家。她的辦公桌上就放著她自己做的陶瓷花瓶,但並不用來插花,裡面插滿了各種筆和尺子。問到放棄做藝術家是不是很可惜,老師說沒有,在這裡做陶藝吃不飽飯。
正因為白人中有許多像我老師這樣經歷的人,所以加拿大人就比較能夠理解白領到藍領的變化。當然,加拿大人對不同職業的尊重表現出在人格上的平等與尊重,這一點是文明和人道的。但是,如果政府對於博士切肉賣魚,藝術家、工程師刷碗端盤子,也都看得很平常自然,那就有點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