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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皮卡?”
皮卡丘從池頓的口袋裡探出了一個老鼠腦袋,豆大的眼珠子四面掃視了一圈,見到頭頂那數不盡的人頭,頓時嚇得縮回了腦袋。
經過池頓一頓時間的調教,一隻吱吱叫的耗子成功的將自己的叫聲轉化成了‘皮卡’這種誇次元的聲音,然而呢,鬼知道黃皮耗子到底經歷了什麼。
池頓拍拍口袋,小傢伙又把腦袋探了出來。
“好好看,好好學,以後還指望著你去屠龍呢。”池頓對黃皮耗子寄予厚望,皮卡丘一臉無辜的搖頭,它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耗子而已。
場內,池頓的對手也走了出來,那人一臉高傲的看著池頓。
“哼,走後門的傢伙,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你自己也不願意吧?”
顯然,很多人對池頓的影響只停留在謠言之上。
主持宗門大比的是一名宗門內排名靠後的女長老,她手中拿著一張名單,走到場地最中央。
全場漸漸安靜了下來,女長老嘴一張,一股渾厚的靈力化為音波,四散而去。
“各位,現在宗門大比開始,比鬥中禁止使用禁術,禁止食用禁藥,勝者可選擇繼續挑戰,比鬥中不得傷人性命……”女長老先是講了宗門大比的規則,以北離宗的不限內鬥的門規,宗門大比也較為寬鬆。
宗門大比對於有些人來說,就是解決仇怨的地方,可大部分人,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在打比中展現自己的潛力,從而得到長老的親睞。
在宗門內有一個師父,比起自己修行,要輕鬆許多。
修行最需要的就是資源,一個宗門的資源再多,也不夠分給所有弟子。
物競天擇,這才是修行者的世界。
主持大比的長老講了半天,終於將規則講完了,她看了眼池頓,隨意的說道:“這位是池頓,前些日子剛剛進入感氣班的弟子,實力……鍛體七重。”
說完,詫異的看了眼池頓,鍛體未到九重,就進入感氣班的人,池頓還是第一個。
坐在長老主位的北離宗宗主池淵本是滿帶笑意的看著坐在四周那人潮湧動的北離宗弟子們,對於感氣班的比鬥並不上心,開始也沒在意。
可是聽到這個弟子居然只有區區鍛體七重的實力,就敢站在比鬥場上,他也皺起了眉頭。
池淵盯著池頓,池頓就感到了一種難言的壓力,他向著遠處望去。
那是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整個人坐在那兒,好似一座巍峨不動的高山。
時隔兩年之久,池頓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宗主,他身為一個普通弟子,就算是去年的宗門大比,也不過是在幕後做著後勤工作,根本沒有機會瞻仰宗主的容貌。
沒有躲閃,沒有怯懦,池頓依然是露出了一個如清風般的微笑。
池淵看著池頓,問自己身邊的護衛,說:“這小子,為什麼鍛體七重就能進感氣班?”
他的護衛回答道:“回宗主,此人是前些日子以一己之力在普通弟子的演武場將所有人都揍了一邊,而且連教習也打了……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提前進入感氣班。”
啪!池淵一拍椅子,放聲大笑:“哈哈哈!不錯,這小子感在宗門鬧事兒,有魄力!”
笑過之後,他忽然又楞了一下,問道:“那他是怎麼安然無恙站在這裡的?”
護衛如實回答:“是大長老的弟子以其名義保下來的,原本他應該是被刑事堂驅逐宗門外的。”
說著,還補充了一下:“大長老的弟子,是那個沐罄雪,入門兩年靈光巔峰的實力。”
池淵自然是知道沐罄雪的,他笑呵呵的點頭,說:“不錯,我宗有這般的年輕血液,實乃一大幸事。”
說著,他又將目光轉向了池頓,自語道:“那就讓我瞧瞧,你到底是徒有其表,還是潛龍在淵吧。”
女長老說了一聲:“池頓對張峰,比鬥開始!”
名叫張峰的弟子端著胳膊,眼中盡是輕蔑的笑容,他站在原地,對著池頓招了招手,說道:“就你這鍛體七重的實力,我讓你兩隻腳,哈哈!”
池頓隨意的說道“那你一會兒可別哭!”
“哈哈哈!我會哭?有魄力,一會想投降,就從爺爺的褲襠底下鑽過去吧!”
說著,池頓已經衝了上去,毫無章法的拳頭向著張峰揮去,張峰見到池頓那毫無章法的拳頭,輕蔑的眼神更勝一籌。
在場者都是內行,看池頓的光有架勢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