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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昆,真是一個寶藏男孩兒啊。
池頓心滿意足的走在路上,付昆又是滿頭大包。
他最近吞噬了不少的風屬性靈晶石,實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但面對池頓這貨的時候,還是像在打一塊兒石頭。
付昆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塊兒石頭並肩同行,就像扛著它一樣的沉重。
“趕路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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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你到底行不行啊?”
宴會進行著,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心思,連白朮也是。
他的身旁,是一個女子,叫什麼不知道,長得還算可以,就是畫的妝有點厚。
厚到白朮都看不清她的面色,所以,只好換個方式。
搭脈!
右手的兩指指尖點在對方的手腕上,那婦人心中還在嘀咕著,這麼俊俏的一個公子,不知道能不能有一些雨露。
剛剛這位公子湊過來的時候,她還以為對方風度翩翩的是什麼好人,結果聊著聊著就要摸人家的手。
哼~!
討厭~!
但人家就喜歡這種調調,呵呵!
白朮稍稍感受了一下,這位女子的身體狀況就已經瞭然於胸,他忽然壓低聲音問道:“你是不是體味濃郁,尤其是在足腋處?”
嗯??
你不是應該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嗎??
她的臉色略微變得有著尷尬,笑著說道:“公子真會說笑,人家哪有?”
白朮平淡的看著她,那雙洞穿一切的眼眸直視著她的雙眼。
這一刻,那女人身上的冷汗都在往下流,她甚至感覺在這個男人那深邃的眼眸之中,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人,心中慌亂不已。
雖說褪衣請君之事常有,但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第一次。
等回過神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穿著衣服的。
那那種羞恥感是從哪兒來的啊?
“這位夫人,怕是那方面有點問題吧?”
女人躲閃著他的目光,聽到這句話,當即就想離開自己,她怕自己再坐下去,可能會失態。
她也沒認真聽白朮的話,當即就想轉身離開。
口中還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沒……沒有,我……還有事兒,就先失陪了!”
心臟是砰砰的亂跳,她再也不敢回頭看白朮那雙眼睛。
但白朮卻用一句話,喊住了她。
“比如……怎麼治都治不好的生育之事……”
那女人站住了,白朮的聲音很小,只有她聽到了。
白朮得意的嘴角都掛起了一個微笑,心中對自己的診斷那是千百倍的滿意。
嘩啦!
一杯熱茶被女人潑到了白朮的臉上,她喊了一句:“流氓!”
然後就扭著屁股走了。
白朮從懷裡拿出了張帕子擦擦臉,狐疑不定的眼神看著四周,我的診斷……沒錯啊?
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麼回事兒?
他可能不知道,這位夫人是王宮司賬使的妻子,他們家庭幸福美滿,膝下雖只有一子,卻並沒有影響其夫妻關係。
最關鍵的事情在於,司賬使大人覺得他的兒子就是他的兒子,親生的。
咳咳,只能說白朮前輩沒有提前探查好敵情,失了陣仗啊。
池淵從遠處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對身邊人說道:“失陪一下。”
然後便走開了。
白朮正鬱悶呢,結果池淵走了過來,他坐在白朮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前輩,您這是怎麼了?”
白朮把沾在額頭上的茶葉渣滓一塊一塊兒弄下來,有些尷尬的說:“唉,意外。你們這些年輕人都這麼不信任醫生的嗎?哎喲,聊天聊的好好的,居然潑我茶水!”
所以說,您到底是和對方聊什麼了啊??
池淵一臉無語,他又不好細問。
但是剛剛在與舊友閒聊之時,聽到了一個訊息,他覺得對白朮老爺子很有用。
他說:“前輩,剛剛我聽說,一會兒大皇子殿下也要過來。”
白朮挑了挑眉,但又狐疑的問道:“來就來唄,管我什麼事兒?”
池淵見白朮的確不知情,便解釋道:“您知不知道,三王女體弱多病,從小就身體不好?”
“哦?”
白朮聽到這個,只是哦了一聲,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