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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邊露出了第一縷曙光時,野狼師的駐地已經遙遙在望,喬以安從車載冰箱裡取出一瓶冰水,淋了把臉,又涮了下嘴巴,清醒了許多,轉換到了手動操作。
上午九點,懸浮車準時抵達野狼師的營門外。
這一次的懸浮車,比上一次更多,由於她和猛虎師之間的比拼險勝,讓這一次比賽的結果更加撲朔迷離,直接導致了下注人數激增,也引起了更多軍官的興趣,甚至不少校官接到了直屬長官的命令,把喬以安的比賽情況,原原本本的錄回去。
野狼猛虎不愧是兄弟部隊,一樣沉默的一排教官,手背在身後,帽簷壓的極低,安靜的等待著喬以安的到來。
喬以安的車子一露面,校官們紛紛抬起頭,伸手把懸浮車的實景投影調整到了近景觀望。
喬以安停穩車子,跳下了懸浮車,大步走到了野狼師的教官們面前,率先行了個軍禮。
為首的錢寧認真還禮,隨後指著身邊的幾位教官介紹道:“這是我們野狼師最厲害的幾位了,今天,就由他們領教您的高招。”
喬以安垂著眼,注意到這幾位教官的褲子十分的新,褲腳一點毛邊都沒有,皮鞋嶄新的像是第一次穿上腳,她的視線一點點的上移,膝蓋處的褲線也相當筆挺,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手背上幾道明顯的傷疤,終於,她注意到了他們壓的低低的帽簷。
喬以安望著幾名上校,雙手伸出,平平的脫下軍帽,夾在腋下,一甩短髮,對著最近的一名上校伸出了右手:“您好。”
這是另外一種軍禮,得益於航空兵的發展,由於航空兵的制服裡,頭盔是全封閉式的,戴著頭盔行軍禮,顯得十分不禮貌,便漸漸有了改進版,脫下軍帽,夾在腋下,雙方握手。
喬以安現在是空軍師的師長,行這個禮節也說的過去。
錢寧下巴繃緊,感受到了周遭看熱鬧的校官們的視線齊齊的望了過來,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站在喬以安對面的大校,同樣用雙手託著軍帽,小心的摘了下來,他的臉一露出來,立刻引起了一陣驚呼:
“那道刀疤那不是憲兵部的陳隊長嗎?”
“沒錯,絕對是刀疤陳,上次我兄弟喝醉了酒,被他捉住,險些開出軍籍了”
“他在這裡做什麼?”
“刀疤陳以前好像是猛虎師出來的。”
喬以安聽著細碎的議論聲,眯起眼,望著刀疤陳,呲牙一笑,刀疤陳板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喬以安故技重施,一路握手下來,強迫野狼師的教官們把帽子都摘了下來,驚呼聲此起彼伏,這些教官們的身份也迅速的浮出了水面:
——防暴警察部隊的大隊長呂向陽,前野狼師軍官。
——拆彈專家雷動,前野狼師服役軍官。
……
校官們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陳浩大校站在懸浮車邊,一臉苦笑,看看野狼師的陣營,再想想猛虎師的準備,簡直成了兒戲
野狼師根本就是無恥的把所有頂尖的軍官重新集合了起來哪怕這些人,此時已經在別的部門身居高位,明明已經退役,依然堂而皇之的召集起來,全力以赴的對付喬家幼虎
陳浩嘆了口氣,野狼師的這個配備,放眼全軍,也堪稱一流了,102師的少校師長,只怕要栽個跟頭了。
吸取昨日的教訓,圍觀的校官們開始了現場即時報道,給路遠來不了的同僚們提供第一手資訊。
守在軍事論壇上的眾位潛水人員馬上被刺激的精神了起來。
何師長從圈椅上坐直身體,笑罵出聲:“好你個老陳,當面說的狠話,轉身就弄了這麼一出”
許明遠一屁股坐在了林軒的辦公桌上,笑嘻嘻的點開影片:“嘖嘖,你這次又押上了所有的資金?告訴孫然別老發刀疤臉的照片,給咱嫂子多來點特寫,到時候在你們婚禮上放出來。”
林軒瞄了他一眼,這混蛋老是唯恐天下不亂,在婚禮上放出來?那不是活生生的打了聯邦軍部的臉?
九支榮譽師不敵一名年輕的少校師長,這可夠聳動的了
於風臉色煞白,刀疤陳是老熟人了,兩個人就是否應該把私人娛樂合法化,進行過數次深入的探討,於風屢戰屢敗,累積損失珍藏版play/boy三十二冊,限量版嫩模寫真集五套……
馮紹一臉擔心的追問:“行不行啊,要不咱們投訴吧,野狼師太tmd不是玩意了,弄了這些狠人回來,咱們小師長肯定打不過啊”
徐霽亦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