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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針頭拔出面板的一瞬間鄢寒就猛地睜開了眼,下意識的去摸他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卻摸了個空。
他這才慢慢回過神來,這裡不是大巽,是……溫衾的世界。
而溫衾此刻睡在他的手邊,一隻手還墊在他的手掌下,睡得好規矩。
他緊繃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看著眼前的人,一顆心柔軟下來,她睡著的時候好乖。
沈恕似乎想進來,他揮手讓他退了出去。
天似乎黑了,房間裡只亮了一盞橘色的暖燈,窗外下了雨嗎?淅淅瀝瀝的響著。
他的左手輸液輸的發麻發僵,慢慢動了動,摸了摸她垂在絲綢被子上的黑髮,又從黑髮摸上她的臉頰,將散在她臉前的碎髮挽到耳後,將她整張臉露出來,漂亮又柔軟的臉,他手指隨著目光落在她飽滿的唇上,他的嘴巴幹|極了,她的嘴唇卻軟極了……
他慢慢的湊過去想親親那張唇。
她卻被挪動時被子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對上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愣了片刻,忽然驚醒過來閃身要退開,他先啞聲開了口,“我只是太渴了。”
太、太渴了?什麼意思?
溫衾翻身坐起來,心突突跳的厲害,他們……怎麼離得那麼近了?是她睡覺不老實嗎?她怎麼能睡覺啊!
“我太渴了。”鄢寒有些失望的勾了勾她散在被單上的頭髮。
“你渴了?”溫衾第一反應是給他倒水喝,手忙腳亂的下了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你、你能喝水了嗎?還噁心嗎?”
醫生之前說不噁心就可以喝水了。
她竟然睡著了,忘了照顧他,也顧不上想別的快步走到桌邊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端過來,要遞給他卻見他躺在床上,一隻手打著石膏,一隻手還腫著,她只好又拿了個勺子過來說:“我餵你喝吧,先喝一小口,如果不噁心了再喝。”
她舀了一勺子水餵給他,看他喝下去也沒有噁心,又餵了他幾口。
鄢寒一直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往下喝水,眼看半杯水見底了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說:“我嘴巴乾的難受。”
是挺乾的,乾裂的發紅。
“那怎麼辦?”溫衾問他,病人嘴巴乾裂怎麼辦?
她想了想轉身從藥箱裡拿了棉球出來,用溫水蘸溼說:“我替你擦擦?還是……你自己能擦?”
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