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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長認為只要自己還能頂住二十分鐘,這群人便是秋後的螞蚱,只能等死。
日軍剩餘的七八人集體轉身往劉東方的探照燈方向射去,很快便將探照燈再次打沒,但劉東方知道他們打中了燈蓋而沒打到底座。
劉東方的探照燈被打之後,這裡唯一的光源便是張松正二樓的電燈,他可不想當活靶子,當即關掉了電燈。
可就在這時,探照燈又亮了起來,剛剛起身的日軍準備反攻炮樓,又遇到張松正和兩個暗堡的三面夾擊。
除此之外,馬達跟李濤也不是吃素的主,面對移動靶,他們展現了應有的槍法。
看著眼前的敵人一個個倒下,張松正立馬上了樓頂,剛才的那一撥攻擊猛烈,連探照燈都被打掉,他怕劉東方有恙。
“東方!東方”
張松正一上樓頂便乘機檢查劉東方的身體,也不知道是真檢查還是揩油。
常規檢查不需要嘴對嘴舌繞舌吧,但張松正的檢查很明顯過於仔細,畢竟打仗也不可能打出一個口腔炎。
這裡雖然是戰場,但也是難得的私密空間,在蛇營憋了十四天,此刻兩人終於找到地方宣洩。
但時間不允許啊!
在進攻炮樓之前,日本兵便早已電話通知總部,想必日軍的援軍已經到了路上,六人的特戰小隊殲滅日軍一個小隊已經很是艱難,但如果遇到日軍的大部隊,他們連選擇怎麼死亡的權力都沒有。
不等張松正命令,耗子和華漢元便跑了上來,見依偎在一起的小兩口,兩人臉上掛著少兒不宜的衝動。
“嫂子沒事吧!”
耗子年紀小,單純的問了一句。
華漢元老臉一紅,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耗子,本想示意他別亂說話,但耗子哪知道這門子事。
“沒事就走啊!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前方有汽車燈光嗎?”
耗子有些著急,催促道。
經過特戰隊的訓練,耗子都有了最起碼的軍情判斷能力。
華漢元面如土色,拉著這不懂事的耗子便下了頂樓,嘴裡嘟囔著:
“劉東方面色紅潤,明顯是急火攻心,哪像是有重疾之人?
你年紀小,還不懂!”
華漢元雖然話說的有些委婉,但耗子聽不懂啊,於是他又急匆匆的道:
“嫂子急火攻心!
華大哥,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我去找擔架!”
華漢元的拳頭握的死緊,對著耗子的屁股上便來了一腳,壓制住飆高的血壓道:
“如果你不想讓我急火攻心,你就給我閉嘴!”
耗子一臉懵逼,但知道華大哥是好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既然讓自己閉嘴,肯定有他的道理。
二人匆匆下了樓,張松正和劉東方雙眼對視,眸子中都是深情,但事情危急,他們也只能跟著撤離。
張松正與劉東方剛離開炮樓,爆炸聲便響徹了天地,讓大地震顫,火光染紅半邊天,如晚霞般美麗。
“老大,東面有車隊,西面也有車隊,但西面的車隊似乎離我們更遠!
看這架勢,日軍的援兵至少有兩個中隊!”
馬達戰鬥一結束馬達和李濤便立馬下樹,但他們下樹之時便看到了讓人不痛快的一幕。
東西方有敵人,北方是日佔區又不能去,這群日軍是要把他們逼到南方去。
事實上,張松正等人確定的撤退地點也是南方,但如今惹了這麼大的禍端,再去南方無異於入虎穴。
但這虎穴一入可得不到虎仔。
幾人蹲下來一番商議,劉東方便開始滴滴答答發報,很快六人便消失在黑夜之中,三個暗堡也被炸的粉碎。
張松正等人剛離開十分鐘,炮樓便先後來了兩個中隊的日軍,這兩個中隊同屬於第三師團高澤聯隊,但這炮樓的駐守的兩個分隊卻屬於高澤聯隊第三中隊,中隊長是吉井倫子,張松正的老朋友。
前來支援的除了第三中隊本部,同時奉命支援的還有高澤聯隊第二中隊,中隊長是平田照夫,如今吉井的部隊出了問題,平田照夫表面上是安慰,但實際上有嘲笑吉井無能的意思在話裡行間,這讓他心中不快。
兩人屬於一個聯隊不同中隊的長官,表面上是兄弟部隊,但實際上確實競爭關係,因為副聯隊長的位置只有一人,剩下的便只有參謀長了。
副聯隊長雖然沒有實權,但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只要聯隊長一調動,副聯隊長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