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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一個美人兒提出這樣的要求,藤卷安弘受寵若驚,想入非非,但下一秒便迴歸現實。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這個小美人就是兄弟們的了。
兄弟們,快活去咯”
藤卷安弘對著馬達和周圍的兄弟道。
聽到這話,馬達翻身爬起,看著冷靜嬌小的身軀無力的掙扎,在拉扯中被他們推走,馬達恨得牙根癢癢。
“你們敢!畜生!”
馬達咒罵著,威脅著。
現如今自己都是階下囚,他的話蒼白無力,日軍甚至沒有正眼瞧他,依舊幹這自己事。
“我答應!
小日本,我草你姥姥!
我答應!”
馬達一腳踹開了醫務室的大門,丟開了手中的三八大蓋,雙手舉起,對著身邊所有的日軍道。
藤卷安弘笑了,因為他成功了。
剛才的衝突日軍死了十幾個人,此刻再也沒有人敢小瞧他,裡一層外一層的將馬達圍起。
藤卷安弘將冷靜丟在一邊,慢慢的走向馬達。
“放了他,你們要的人是我,她只是個啥也不知道的女人。”
馬達死死的盯著藤卷安弘,這讓藤卷安弘很不爽。
這是求人的姿態?你還當這裡是國軍的地盤?你以為你是誰啊!
藤卷安弘一腳踢在了馬達的太陽穴周邊,馬達整個人被硬生生的踢飛了兩三米。
不卑不亢是馬達的態度,以前是,現在也是。
見馬達這副油鹽不進的鳥樣子,藤卷安弘繼續打著,他每一次出的都是重招,但打的都不是要害,所有人知道藤卷安弘在報復,但沒有一個人上去拉扯一把。
冷靜在旁邊哭泣著、叫喚著、辱罵著,她撕心裂肺,目眥欲裂,像極了妻子見丈夫被人毆打那種傷心欲絕的樣子:
“禽獸們!
有種你們打我,你們打死我!
你們欺負一個受重傷的人,算什麼本事?算什麼本事?”
或許是冷靜太過鬧騰,旁邊的一個衛兵反手就是兩個耳光,一行鮮血從冷靜的嘴角流出,她沉默了。
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欺負,馬達怒道:
“再動我的女人,老子立馬自盡,你們費了這麼大力氣,什麼也得不到!
我說道做到!”
馬達的眼神很尖銳,似乎隱藏著千萬把尖刀,盯得藤卷安弘內心發麻,他鬆開握緊的雙拳,對著身邊的副官說道:
“綁了!
這小子鬼精的很,一個不留神他便會出什麼歪主意。
馬達君,你殺了我這麼多士兵,我打你幾拳踢你幾腳算什麼事?”
藤卷安弘怒道,他心裡是想殺了馬達的,只是蒼井宮不會允許,這一點他很清楚。
馬達被成功制伏,這片臨時監獄也開始變得安靜,日本兵們緊張的處理著死去的戰友,心中默默祈禱。
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老舊的木房子是前朝的建築,藤卷安弘正襟危坐,在他正前方擺著一套皇協軍的軍服,軍服的軍銜是少校,比他現在的級別還高一等。
答應了藤卷安弘的要求後,冷靜幫他洗了熱水澡,清理了傷口,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只是一直流著淚。
“你的事情我已經稟報了軍部,軍部對你的加入很是歡迎。
日本統一中國是遲早的事,馬達君能夠棄暗投明,足可以見的眼光毒辣。
你那個腐朽的國民政府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藤卷安弘此刻更像是在勸說,努力的說著當前的局勢,他的話雖然不怎麼好聽,但說的確實是事實。
從東北到上海,國軍是一路打一路敗,這情況馬達是知道的。
馬達沒有做聲,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妻兒,至於其他事情他壓根不在意。
“怎麼樣才能放了我的妻兒?”
藤卷安弘苦口婆心的說了這麼多,但馬達只冷冷的回覆了他一句。
本以為連自己都感到自豪的理論和事實會讓馬達的心有所動搖,但他卻實在難搞,即使是藤卷安弘也有些意外。
“馬達君,你不要這麼快回復,沒經過大腦思考說出來的話往往不能代表最理性的想法。
為了你的事業和妻兒,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藤卷安弘再次勸說道。這次他的姿態不像剛才那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