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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不同,何昕高懸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在權術的運用之上,何昕確實比不上張松正,他確實太過年輕。
在軍統的威脅之下,這些友軍紛紛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進攻方向也說的很清晰,從哪裡來,支援哪個方位,帶來多少兵,炮兵攻打哪個座標區域
而就在這時,嘶啞的電話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旅部,那個當初選擇不派兵支援的旅部。
“何昕嗎?
你他孃的你那裡是天皇降到了是吧?
誰給你的權力越級上報?
你一個營打一場小仗,整個右翼軍司令部都知道了!
張發奎將軍親自打電話給我,問我為何不派兵支援!
我說過旅部完全不派兵嗎”
何昕的這位旅長肯定被張發奎臭罵了一通,他打電話過來無非是發發牢騷,再把他的脾氣往下層發。
當領導的都是一樣,有了事情一層往一層壓,當底層做事出了問題,上面沒責任,下面辛辛苦苦做事的該殺的殺,該處分的處分。
可這一次,這位旅長可沒有這麼幸運,他那牢騷發了一半就被張松正搶過電話,這一回接電話的是軍統的張松正,一箇中校。
他不知道對面的旅長是上校還是少將,但不管他的軍銜有多高,張松正沒有絲毫畏懼:
“旅長大人你好!
右翼軍司令部既然已經批評了你,你就把自己該做的事情最好,如今三團的弟兄們正在浴血奮戰!
你在這裡叫囂就是貽誤軍機!
你若是真心關心三團就到前線來看看!
露露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