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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正見現場局勢穩定了下來,立馬進了艙門,一股熟悉的血腥味隨著空氣傳來。
死人了?
他立馬掏出了手槍,謹慎的往前方行進,同時用眼神示意身後的人注意安全。
當他進入機艙兩步後,發現地面上躺著一個女人,剛才的血就是這個女人的眉心流出來的。
這不是老師的小姨太嗎?怎麼死了?
當他小心的走到屍體前,發現自己的老師握著手槍,表情平靜。
這人是自己的老師殺的?
他殺自己的小姨太作甚?
“老師?這怎麼回事?”
這事態這麼發展,即便是張松正搞不清情況了。
虎毒不食子,狼毒不欺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今日這章寧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這件事情確實有些蹊蹺。
見張松正這麼一問,章寧的臉上掛滿了內疚,輕聲道:
“我小姨太身為軍統上海站的倉庫管理員,本應該盡忠黨國,誰知她中飽私囊,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悄悄的將軍統總務倉庫的所有東西賣空,罪該萬死。
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從南京帶過來的人,她犯了事,我自然得清理門戶,不勞你們動手!
這是我章寧的恥辱,我章家的恥辱”
章寧表情平靜的陳述了一大堆,即便是張松正也差點感動。
但老師啊,今時不同往日,你那點小心思地球人都知道。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
章寧這一招高明啊,殺了自己的老婆做替罪羊而後上交了變換得來的黃金,自己的罪名便無形之中減輕了。
萬一軍法處要治罪,判的程度肯定不高,因為他這性質頂多屬於治家不嚴。
如今這小姨太也死了,也算是死無對證,誰知道這總務倉庫的東西是小姨太賣的還是章寧賣的?
其實答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張松正對老師並無惡意,如今東西也追回來了,老師也為過錯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如果他繼續追究,倒顯得他不近人情了。
誰叫自己心軟,誰叫自己善良啊!
老師不念師生之情,做學生的也完全可以不念當日的恩情,但張松正做不到。
如今眼前的這位老者張松正覺得無比可憐,可憐的讓人心疼。
“老師,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但是這件事我說了不算。
軍統上海站全軍出動,已經驚動了右翼軍司令張發奎將軍,相信他現在已經知道訊息了。
張發奎將軍一向公正,是好人肯定不會冤枉,是壞人也肯定不會放過。”
張松正將“壞人”兩個字說的很重,似乎在有意提醒章寧。
見自己徒弟這麼說,他索性裝作一身正氣,滿臉正義,大大方方的跟著張松正下了機艙。
見到章寧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立功回來了。
張松正壓了個少將下來,徐源的眼睛都差點鼓出來,心臟更是蹦到了胸口,後怕的很。
剛才差點得罪這位爺,幸好自己會察言觀色,不然今天壓的除了這少將之外恐怕還有自己。
徐源不知道張松正的為人,自然會這樣猜想,這年頭報復的人多的很。
一箇中校壓走一個少將,這軍統的權力這麼大?
章寧和張松正下了飛機之後,左右便給張松正遞過來手銬腳銬,張松正正準備給這位恩師帶上,可誰知章寧的警衛員卻不開心了。
“即使是將軍的妻子犯了錯誤,你一個小小的中尉還沒權力拷上一個沒罪的將軍!
再說,在總部的任命沒下來之前,你還不是上海站的站長!”
衛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恐嚇,但張松正最不怕的便是恐嚇。
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怕過鬼、怕過神,就是沒有怕過人。
“抓一個貪汙的犯人需要特務處的站長嗎?
來人,把他們倆也綁了,帶去特務處審訊室,我看他們兩個也大有問題。”
張松正冷冷的道,他的話一說完,左右便有人開始行動。
兩位衛兵顯然有些不願意,嘴巴中嚷著影響社會和諧的言語,這讓張松正不快,伸手就是兩個巴掌,一頓暴打。
“光天化日之下辱罵長官,真當我上海站好欺負?真當特務處的青天白日旗不在了嗎?
在我看來,你們哪裡還像黨國的軍人?
你們已經成為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