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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華漢元這麼一說,張松正還真不信。人家說店大欺客,這馬四爺生意做得這麼大,難道不欺客?
收走了公文包,兩人便被蒙上了黑布,在領頭小二的帶領下跌跌撞撞穿過了幾個房間,七拐八拐之後張松正也轉糊塗了。
小二將兩人轉手交給了幾波人,最後感覺是進入了地道之中,但地道之中的地面不可能這麼硬實,所以張松正猜測他們進入的很有可能是一個溶洞。
開始還以為是猜測,越到後來張松正越肯定,因為溶洞中的水聲暴露了一切。
這個溶洞很長,大約走了半個小時。
簡單的計算一下腳力,溶洞至少四里到五里長。
而就在此時,地面明顯軟和了許多,眼前終於出現了絲絲光亮,繞過一個大彎,領頭之人替他摘下了黑布。
模糊的場景逐漸變得清晰,一位四十大幾不足五十歲的中年人倚靠在龍頭椅上。
中年人生的龍精虎猛,眼睛有神,似乎有看穿一切的能力,偏偏就是這樣一個身體硬朗之人,手中卻頂著一根黃金龍頭拐。
炫富嗎?
還是裝逼?
故弄玄虛。
在張松正看來,剛才經歷的這一切都是這馬四爺在故弄玄虛。
如果是在自己的地盤,這樣的人肯定會被他數落一頓,但在別人的地盤,張松正老實的把嘴巴閉上了。
“聽說你們找我!”
原本以為馬四爺會很傲慢,裝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但他的聲音一出,所有人都感覺到有些意外。
神情親和悅耳,絲毫沒有架子。
外人說這馬四爺名聲差,但今日一見卻似乎覺得外人說的並不真實。
華漢元曾經也是這個圈子的人,見到馬四爺肯定是特別尊敬,但張松正第一次見這個人,雖不失禮貌,但說非常敬重,那也不見得。
“四爺,我們軍統上海站”
“沒有問你,問他!”
見馬四爺想問原委,華漢元準備立馬解釋,可誰知馬四爺一句話將他打斷。
張松正笑了笑,越是覺得這馬四爺有趣,看上去明明那麼親和,為何讓他感覺此人難以看透。
馬四爺的笑,似笑非笑,難琢磨的很。
“四爺,我是軍統上海站張松正!
今日前來是想向您打探一下訊息。
聽說貴店前幾日收了上海站總務倉庫一些東西,價錢還出的很高。
現如今上海站是無米下鍋,所以想原價買回那些東西,不知您是否願意幫忙?”
張松正如實說了情況,只是在貴店和貴府之間打了結巴,像馬四爺這樣的人,說他是開店的也說不過去。
得知這些後生的來意,馬四爺哈哈一笑,這一笑,笑的華漢元和張松正瘮得慌。
拜託,你要答應就答應,要不答應就不答應,你別笑啊,笑著嚇人!
“兩位兄弟可能不知道,這年頭生意難做啊!
你們賣了東西給我,如今還要原價買回去?
請問我圖什麼?
我是個生意人,看重的是利益,你們能給我多少利益?”
張松正想了一想,覺得他說的也對,先不說別的,就是車馬搬運也是要錢的,所以他猜測原價買回去這件事情肯定談不成。
“既然四爺有心做這筆生意,我張松正很開心。
您是商人,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只要不讓我們特別難辦,我完全可以拍板決定!”
張松正一臉真誠的道。
有求於人,不能高調,更何況眼前這馬四爺年紀還在他之上。
“呵呵,誰說我有心做這個場生意?
為了做成這筆生意,你知道我各關卡的長官打點了多少大洋?
你知道我費了多少腦力,用了多少人力物力。
你一句話說買回就買回?
後生,你我第一回見面,你認為你有多大的面子?”
馬四爺的語氣還是那樣親切,但嘴巴中的話卻說得很是刁鑽,似乎對張松正提出的想法並不敢興趣。
既然是生意人,追求的便是利潤,既然是這樣,那事情也好辦。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既然四爺是生意人,那我們便按照生意人的做法辦事。
您想在原來的價格上上浮多少?
軍統總務倉庫的那些東西雖然只賣了這兩袋子金條,我就做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