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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點了點頭,奸詐的揚嘴一笑:
“那是自然!
好了,各有各的事!既然生意談妥,那我便送客了。
記住,下午四點,碼頭見!”
人家都已經下了逐客令,張松正也索性識趣的伸開了雙手,閉上了雙眼,示意管家系上黑布,黑道有黑道的規矩。
此地算是馬四爺的老巢,人家店大不欺客已經是最大的仁義,也不好多說什麼。
狡兔三窟,回去走的自然不是原路,張松正也懶得記路,如果這馬四爺真的有其他心思,他們早就死了。
一輛破舊的吉普車慢悠悠的回到了總部,弟兄們似乎都在等著張松正的答案。
上海站的總部大門雖然有人站崗,但如今的上海站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上海站。
兩任站長接連出了問題,對所有隊員來說其實都是打擊。
士氣雖然重要,但此刻最重要的張松正認為不是士氣而是吃飯問題。
因為軍糧一旦出現問題,士氣兩個字便變成了狗屁,吃不飽肚子怎麼打仗?
回到部隊,張松正簡單的跟眾人解釋情況之後便來領一隊的人馬全部出發,之所以興師動眾,是因為運糧的任務絲毫不比打仗差。
看到糧食,現在誰都會眼紅!
一輛吉普車和三輛軍用大卡車搖搖緩緩的上了坑坑窪窪的馬路,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碼頭,為了保險起見,所有人都是荷槍實彈,隊伍還是張松正親自指揮。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吧,如今這父親已經淪陷,這上海站的便只能由郭天志守著。
章寧被自己的學生不留情面的押回來之後便關在了上海站的審訊處,沒有上刑具也沒有審問。
這樣級別的官員自然會有更高的官員來審問,而且這官員還必須是軍統內部的人。
或許是章寧早就露出了馬腳才惹的軍統督察處的人前來,在攻打致遠街三棟別墅的時候章寧的豪言壯語或許也是安慰自己。
如今物是人非,感觸最大的或許應該是章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