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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這手雷波及眾人,一名敢死隊員直接用身體壓住了手雷,如此一來,手雷的彈片便散射不開,其他人便相對安全了。
砰的一聲巨響,手雷在敢死隊員的胸口爆炸,這名敢死隊員腹腔以上被炸的四分五裂,只剩下一雙露著股骨的右腿掉落在一樓。
慘烈!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紅了眼,鐵了心,另外一名敢死隊員見見夥伴以死,直接衝了上去,衝鋒槍猛烈的射擊。
這名敢死隊員上樓才發現,二樓的樓梯間黑壓壓的藏了幾十人,一個個荷槍實彈,等著長官發號施令。
敢死隊員掃射了一波便立馬撤到了樓梯間,就是剛才這一波掃射暴露了身體,敵人的反擊讓他身體三處中彈。
相比於敵人,敢死隊員的傷算是輕的,他剛才的那一波掃射,敵人至少折損五人。
可就在這時,麻煩的東西又被丟了出來。
“手雷!手雷!手雷!”
看著身後的張松正等人都準備壓上二樓,敢死隊員努力提醒,同時一腳踢開手雷。
手雷幾乎是在踢出去的瞬間爆炸,這一名敢死隊員的腿被當場炸成肉泥,人也失去了知覺,就連一樓有一名來不及上樓梯間的隊員都被波及。
被波及的那名隊員顯然是被彈片擊中了心臟,全身劇烈抽搐,但嘴巴中沒有一滴血流出,很有可能是內出血。
看著他臉色蒼白難熬的死去,張松正的心猛然掙扎了一下。
死有時候不可怕,怕的是死的時候太難受。
見情況已經進入了僵局,張松正立馬對身邊的三人道:
“手榴彈準備!”
四人同時拿出部分手榴彈,一起拉爆火線,往二樓左右兩邊的樓梯間扔去。
日軍不是喜歡扔雷嗎?現如今也讓們他嘗一嘗中國製造的滋味。
炸死我兩個人,老子要你十個人陪葬!
說話間張松正已經帶著一名隊員上了樓梯間,剛到樓梯間,幾聲巨響震顫天地,彷彿這棟別墅都抖了三抖。
剛才扔上去的所有手榴彈接連爆炸,樓道里煙霧沖天,既有黑火藥嗆人的味道,又有灰塵和石灰牆產生的大量粉塵,剛才的那些手榴彈同時不亞於十個煙霧彈。
手榴彈接連爆炸已經把二樓炸的稀爛,又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接連出現,顯然是有人破窗而逃,這讓張松正有些意外和遺憾,同時還帶著五分擔心。
敵人逃了一部分雖是遺憾,但更可怕的是敵人會組織起來反擊,如果真是這樣,事情便麻煩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座小別墅竟然藏了這麼多人,先不說這些人在這裡如何生活起居,光是這隱藏的手段都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麼多特務藏在這致遠街,難怪郭天志這樣的蠢材都能發現問題。
太過膽大,太過囂張,真欺負國軍是豬嗎?
敵人似乎早就猜想過國軍有可能會反擊,但他們沒有預料到敵人會晚上發起突襲而且是國軍節節敗退的時候,因為智囊團認為即使擊殺了他們也無法影響整個戰局,所以國軍反擊的可能性很小。
張松正的理解卻不同,就算是國軍這個傷疤已經全面潰爛,但傷口上有一條蛆蟲肯定會讓人不舒服,儘管這條蛆蟲殺與不殺都改變不了戰局。
比喻雖然這這樣比喻,但這個比喻卻不怎麼貼切。
事實上在張松正看來,紅雀組織這群殘敵比蛆蟲的價值更高,因為他們已經越界,因為他們隨時都可以派兵突襲攻打軍政機關,讓一個部門甚至多個部門癱瘓。
如今國軍主要兵力都安排在雙方防區的交界地帶,內部其實沒有多少兵力設定關卡和崗哨,而這群人就處在上海國軍佔領區中間,隨時可以攻擊防禦薄弱的地方。
事實上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做,最近暗殺、放火、爆炸等事件其實都是這些人所為。
敵人已經跳窗而逃,這究竟是假象還是真實?
張松正覺得這既是假象又是真實。
他反覆推測,如果是自己面對敵人這樣的局勢該怎麼樣應對,於是乎最後做了最保守的方案。
逃下去的有數人,而他們只剩下四個人了,不論武器裝備的優勢,在人數這一方便佔了下分。
“兩個往左,兩個往右,房間內先扔雷再進入!
敵人搞不好給我們正擺在龍門陣!”
張松正謹慎的的提醒道,而後又拍了拍身後的一名隊員,示意他跟著自己往右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