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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後張松正和扁豆終於過了第一道門,二人一進去第一道門就馬上又被鎖上,張松正心中一緊,要是外面死一個人那豈不是自己也得關在裡面?
正在張松正思考之時,第二道門也被開啟,到了此時張松正才看見關押夏訓良的病房。
病房門口站著兩個衛兵,見長官前來,衛兵禮貌性的敬禮後開啟了房門,張松正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見病床上躺著一位年輕小夥子,想必此人便是夏訓良。
夏訓良手腳被手銬和腳銬綁在病床四周的鐵柱子上,想要掙脫除非自斷手腳,但讓人生疑的是扁豆明明就打了他一掌,再怎麼樣這小子也應該醒了。
張松正叫走了喂著流食的護士,自己主動坐到了夏訓良的身邊,但他屁股還沒有落下便發現了夏訓良的異常。
這暈了的人閉著眼睛眼珠子會動嗎?這小子分明在裝暈。
見過裝死的沒見過裝暈迷的,這是自己要餓死憋死自己的節奏啊!
扁豆從捉住他到現在少說也有十八九個小時,這十八九個小時他的大小便是怎麼解決的?
忍著?
尼瑪這夏訓良也真實牛人啊!
若不是時間有限,張松正還真想看看扁豆這個奇葩和夏訓良這個牛人的精彩對決。
如果是真昏迷張松正沒有辦法,但如果是假昏迷他辦法多的是。他悄悄叫扁豆拿一盆冰水過來,自己卻假裝和扁豆閒聊,當然閒聊的內容主要和這夏訓良有關。
“如果這夏訓良真成植物人的話!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殺了餵狗,哪裡有這麼多糧食喂他。”
“餵魚吧,狗叼著屍體到處走,影響市容!”
“可以啊”
“”
二人一邊閒聊一邊看夏訓良的表情,張松正覺得這小夥子年輕,應該加入紅雀的組織不久,肯定也不是啥重要人物,他想要嚇嚇這小子。
這小子在他們說話過程中紋絲不動,但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導致喉結蠕動卻被所有人發現。
見衛兵和扁豆差點笑出聲,張松正示意眾人閉住嘴巴。
不多時張松正要的冰水便到了,扁豆命令衛兵扒光了這小子的衣物,只給他留了一條大褲衩子,張松正端起冰水重重的潑到夏訓良身上。
他的身子微微一縮,身上的毫毛立即豎了起來,但還是繼續裝暈迷。
“開風扇!”張松正大聲命令道。
這大秋天玩冰水吹風扇,這招有點狠啊!
所有人那種佩服的眼光投向了張松正,因為這種“冷暴力”比直接把他架上審訊臺文明的多。
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植物人是不會打打哆嗦的,但活人卻不一樣,大功率風扇在房間吹起,即使是穿了秋裝之人都感覺到有些冷,更何況光著膀子的夏訓良。
風扇僅僅吹了二十秒,夏訓良的四肢便開始打著哆嗦,身體下意識的顫抖著,所有都知道這小子想用意志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本能的反應是控制不了的。
“還裝?還裝老子斃了你!”張松正對著夏訓良吼道。
說話間張松正已經掏出了手槍扣動了扳機,所有人都很清晰的聽到了槍械的聲音。
可夏訓良不見棺材不落淚,竟然還發著抖閉著眼
這可讓張松正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朝著他耳邊的枕頭來了一槍,這一槍打下去,夏訓良嚇的立馬睜開了眼,整個人都如中邪一般彈了起來。
若不是手銬和腳銬固定住了他的四肢,這小子估計能跳上天花板。
醒來後的夏訓良惡狠狠的盯著張松正,看那眼神似乎想要吃掉他。
“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你個狗漢奸!”張松正罵道。
本以為夏訓良這種能裝昏迷的性格面對辱罵不會說半個不字,但誰知道張松正剛剛罵完,這小子立馬回了一句:“老子才不是狗漢奸!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這年頭要不當兵要不當匪,可千萬不能當漢奸,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本來以為夏訓良只是簡簡單單的回懟一句,但沒想到這小子說的話還有幾分道理,但從他的話語中能夠看得出,這小子應該是家中有事才幹的錯事。
這年頭家中的大事無非一種,需要錢糧,生活困難。
他既然知道這年頭要不當兵要不當匪千萬不要當漢奸這個道理,按理來說他也不會投敵,可這小子為何投了敵。
這投敵便是漢奸,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