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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良,見字如面。
本想與君纏綿一生,共享時光,無奈外族入侵,城失國破
你膝下無子,但馬家有幸,豔嬌有福,今日查出已懷胎兩月,無奈孩子命苦,父母所犯之罪天下不饒
今張站長以人格保證,汝若能將心中之事如實相告,松正必放我們母子離去,此生不會干擾”
馬天宇字邵良,故唐豔嬌用字號稱之,顯得親切。這封書信也算是情真意切、文采飛揚,但頗為悲壯,既有大丈夫的大國情懷,又有小女子的固執埋怨,在場之人無不感動。
唐豔嬌也是個有才氣之人啊!可偏偏愛上了一個叛國之人。
時間緊迫,唐豔嬌書信一寫完,張松正便立即向章寧做了彙報,見紅雀之事進展迅速,大叫了三聲好。
他立馬掛掉了正在接聽的電話和立即和華中總部臨時軍法處的取得聯絡,要求提調馬天宇出來審問。張松正則帶著這封書信和唐豔嬌火速奔赴72軍的臨時軍法處。
冰冷簡陋的審訊室,馬天宇幾乎是一天要來三次,每一次都免不了一頓抽打,但他除了承認自己貪汙之外拒不交代其他,即便是證據確鑿的暗殺同僚之事,他也一口否認,甚至還反咬張松正一口,說這些都是偽證。
他這是在赤裸裸的藐視公堂。
到底是什麼力量支撐著他的意志,難道僅僅是為了保住這條賤命?
審訊室的鐵門本開啟,不過這一次的審訊官卻換了人。
張松正?
手下的馬仔如今來審訊自己,這是臨時軍法處想要羞辱自己嗎?
但僅僅幾秒鐘,章寧便尾隨張松正而來,一看到章寧的少將軍銜,馬天宇的心中才得到些許安慰,畢竟他這個級別要是沒有少將審訊,說起來都沒面子。
“馬站長,好久不見,看來牢中的生活過的還是比較愜意。
介紹一下,特務處華中總部委員兼特務處上海站站長章寧,也是我的老師。”
章寧這個名字馬天宇聽說過,原本他只是黃埔軍校的一個教員,沒想到他也上前線了。
儘管他頂替了馬天宇的職位,但人家和自己卻又天壤之別,這上海站的站長他是兼任的,身上還掛了一個華中總部委員的職位。
“章委員,久仰久仰,這上海站這段時間還得的麻煩你照顧,鄙人受奸人陷害,淪落為囚犯,但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卻是清白的……”
馬天宇直起身子說道,似乎絲毫不把自己當成囚犯來看,還口口聲聲說麻煩章寧照顧上海站,在他心裡還以為自己是上海站的站長。
章寧笑了笑沒有說話,見對方不敬禮架子頗大,他也懶得正眼瞧他一眼,直接坐上了座位。
“處座,這是你夫人給你的親筆信,希望你好自為之,但我還是要恭喜你。”
張松正表情很嚴肅的道。
夫人?
自己的結髮妻子早就已經逃往南方,他猜測這封信應該是張松正偽造的,這小子鬼名堂多,這種事情他做的出來。
見馬天宇不為所動,想必他對“夫人”這個詞有誤解,解釋道:“我說的這個夫人是原特務處情報科中尉情報員唐豔嬌。”
馬天宇臉色一變,心中震驚,他和唐豔嬌的保密關係一直做得不錯,沒想到還是被張松正這小子查到。
他立馬拆開信封,心中的內容句句真情,他的眼睛都開始朦朧,特別是知道對方懷了自己的孩子後,整個人都差點坐不住。
這一定是假的!他內心無數次說服自己,但白紙黑字擺在面前,又怎麼可能是假的?
唐豔嬌那娟秀的字型他是認識的。
“松正,這是真的,我真的有孩子了?
生不出孩子果然不是我的問題?”
馬天宇難以置信的問道,即使答案就在眼前。
他與張松正雖然有莫大的仇怨,但張松正的為人他還是信得過的。
“千真萬確,兩個月了,若不是刑訊逼供的時候我們的女審訊員細心,差點流產。
但處座,這不能怪我們的審訊員,因為唐豔嬌為了你一直寧死不屈,隱瞞不報。
後來發現自己有了孩子,才招供的,她是個好姑娘,她也很愛你。
知道你膝下無子,想為你馬家留個後”
張松正雖然想讓馬天宇如實招供,但現在更多的是同情,儘管說馬天宇罪惡滔天,但孩子是無辜的。
他曾經也是黨國的精英,為黨國建功無數,若不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