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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擊隊。
為了這個表彰儀式,游擊隊幾乎是全員出動。
搞衛生的搞衛生,佈置的佈置,人員安排的相當合理,所有人都似乎都有事情做,除了張松正。
他的草屋已經被人擦拭過幾回了,再擦下去桌子都會擦掉一層皮,一上午聽到最多的幾句話便是“抬腳!”“謝謝!”“抬手!”
經過所有人的忙碌,表彰儀式的會場基本上佈置好,但這說是會場,其實就是曬穀坪上擺了一張桌子和幾十條凳子。
當然,衛生情況肯定比以前好的多,地面上草都被拔的乾乾淨淨,三年都難長出草來。
他們這陣勢搞下去,草木都會被嚇死,誰敢在這片曬穀坪上安家。
錢勇拿著皺皺巴巴的稿子已經彩排了數遍還依舊是結結巴巴,他感覺這丟掉這稿子整個人自在的多。
但是不能丟啊,他覺得張松正寫的拿東西有文化,聽得讓人特舒服,當然沒有一點文化底子是肯定聽不懂的。
作為游擊隊隊長,他如果能夠將這份稿子完完整整不結巴的唸完,這根據地的形象一下子上去不少。
錢勇在上面大聲的念,怎麼看都不像個文化人,在眾人看來他就是一隻猴子,游擊隊員們個個丟下草鞋將他轟下了臺。
當然這只是玩笑,真到了表彰大會,即使他說的狗屁不通,隊員們都會使勁的鼓掌,掌聲熱烈就代表講的好,看馬戲都這樣。
看著錢勇那隻猴子的表演後,張松正忍俊不禁,但只能由著它去,他如果搞不好,丟臉的不止是他。
雖然沒答應做他師傅,但教他已經成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