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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倆過去可能不會受待見,他是保定軍校畢業的,而我們是黃埔系,在派系上我們就不是一個集體,但願這個人沒什麼壞心思,不然我們就死翹翹了。”
馬達似乎對這些江湖傳聞都很清楚,若不是身上有這些個小毛病,說不定真能在官場混出個什麼名堂。
張松正當初從軍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想將日本人驅逐出去,他作為一個青年,理應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
“能幹就幹,幹不好就撤,我就不信,以我們兩兄弟的本事,在這特工處會被欺負?
馬天宇如果搞我們,我們不會反過來搞他,說到底我也是一個行動組組長,手底下多少也有三四十個弟兄。”
張松正笑了笑道,這世道光腳的什麼時候怕過穿鞋的?
“你說的對,他要搞我們我就睡了他老婆,上山當土匪去”
馬達開了個玩笑,卻把張松正搞得挺無語,這馬達可是個瘋子,動不動就睡領導的老婆和姨太太,確實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就是他以後怕也得提防著點,萬一……
南京到上海並不是很遠,由於部分鐵路線被日特破壞,他們又換乘了水路,於第二日清晨到了上海。
上海比南京大的多,而且局勢也複雜的多,日軍全面東進下一秒就可能進攻上海,所以這裡進出的人員都進行了嚴格的檢查登記,但凡發現不對勁的人員直接拘留和秘密殺害。
戰爭來臨之時,對於可疑分子最好的處理方式便是殺害。
兩人順利的進入了上海城,找了一家賓館休息了一個上午,說好的三日之內赴任,現在還不到三日,自然要好好的慰問自己一番。
尤其是馬達,一晚上沒休息,第二日清晨便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去哪裡鬼混或者去哪裡感受上海人民的熱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