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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傑?這個名字很熟悉。
總部告訴他今天會有一名副團長到任,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就是徐傑。
若是換做其他人馬達或許還不是很熟悉,但徐傑這個人他卻太過熟悉。
這人不是紅雀組織的人嗎?馬達的神經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雖然沒見過眼前這個人,但此人的身份卻毋庸置疑,殺手是有殺手獨有氣質的,而眼前這個人便有這個氣質。
馬達也曾有這份氣質,只是這份氣質被他隱藏了,現在馬達給人的感覺是霸道中帶著頹廢。
“徐傑副團長!
我們應該正面打過交道吧!
可能還打過很多次交道。
比如說你們暗殺劉正午將軍,比如說致遠街”
馬達將“徐傑”這兩個字咬的很重,言語中明顯戴著仇恨,這種仇恨並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清的。
儘管自己已經投敵了,但回想起自己親手帶的兵被他的人殺害,心中還是氣憤。
他不是聖人,沒有這麼大的胸懷。
“馬團長,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不管我們打過一次交道也好,數次交道也罷,眼下都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
而現在,我們同是一個團的兄弟,將會在同一個戰壕中出生入死,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為皇軍效力,當然也要為自己升官發財做鋪墊。
您不會永遠在團長這個位置上停留,我也不會永遠在副團長的位置上停留!
您說是與不是?”
徐傑說的是雲淡風輕,似乎絲毫沒將以前的那些事情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些都不算什麼。
以前確實是各為其主,這本就沒什麼可爭辯的,如今在一個戰壕中共事,理應同生共死。
馬達原本以為這三團他可以一手遮天,但如今日軍又派了一個副團長過來,意圖確實有點明確,明面上是協助工作,但實際上卻是找人人牽制他而已。
徐傑如果是一個人來馬達還不至於那麼懷疑,但他一個副團長帶了一個所謂的警衛排過來,這就有待思考了。
這些人難道不是他的親信,這些人一旦進入了營連排擔任要職,他便會被架空,所以在交談中馬達也打瞭如意算盤。
“徐傑兄弟說的有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再談也沒什麼意義!
既然我們到了同一個部隊,以後便是生死弟兄了!
警衛員!今晚加餐!
給徐團長和弟兄們接風洗塵!”
馬達陰沉的臉開始發生變化,雖然說變的很微妙,但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套路。
警衛員收到命令後便迅速離去前往食堂,見警衛員離去,馬達接著道:
“既然徐團長帶了新丁入團,無論如何我也得見一見,如若不見,倒顯得我這個人排場太大,不夠親和。”
說話間馬達便出了營帳準備前往樓下,徐傑點了點頭,緊跟其後。
徐傑帶的警衛排荷槍實彈列隊在房子底下的大坪之中,看那威武的樣子,顯然都是些訓練有素的高人。
馬達面帶笑容軍容整潔,走到這群人面前之時,他細細的看了一眼眾人:
“弟兄們好!
我代表三團的全體弟兄歡迎你們,因為你們的到來,三團又新增了新鮮的血液!
我相信,在我們這些人的齊心協力之下,定能將三團建設的更強,更好!
”
馬達如豬狗放屁一般說了一些沒有營養的鼓勵之言,這些人不是他底下的兄弟,鼓舞助威他說了不算,真正說了算的人其實是徐傑,這一點他清清楚楚。
簡單的說完之後馬達便準備離去,可當他轉身要走之時,他發現隊伍中的一個人無比熟悉,朝著隊伍所有人看了一眼後,他還是轉身離去,心中若有所思,但他的這一舉動也恰巧被徐傑看到。
搞特務的人都知道,這年頭不能看他們說了什麼,而是要看他們做了什麼。
有時候人的嘴是會騙人的,但眼神和麵部表情卻不會騙人。
晚宴,雙方各懷鬼胎卻還能推杯換盞聊得甚至開心,這讓紅雀組織的那些老人都有了錯覺。
我們進的是狼窩還是我們就是狼,人家明明很客氣,很和善,為何我們還要來此趟這渾水?
在宴會中,癩蛤蟆知道馬達已經發現了他,但此時他卻無比冷靜,該喝酒喝酒,該吃肉吃肉,既不能讓徐傑發現他身上的秘密,又不能讓馬達暴露他身上的秘密,因為馬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