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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總部領導沒和張松正打過交道,不知道他的個性,不知道他是個不畏強權的主,脾氣一來,一個總部命令或許真壓不住他。
官職和名利對一般人來說或許很重要,但在張松正看來這些其實都是過眼雲煙,苦苦奮鬥一輩子就是為了升官發財,這樣的人生是單調的。
身居廟堂是一種活法,耕田種地也是一種活法,這活法難道還有高低貴賤之分。
張松正曾未想過自己會做將軍,再說,做了將軍又怎麼樣,淞滬戰場上幾乎每天隔幾天便會死一個將軍。
官職名利這些其實是虛的,真真實實的保家衛國讓歷史銘記才是真真正正需要軍人做的事。
聽到張松正的拒絕,電話那頭的長官起先是做工作,後來見他油鹽不進,硬死不搞站長,直接威脅道:
“這可是總部首長商議出來的結果!
你必須服從,違抗軍令者軍法從事!”
套路,低俗的套路。
聽到這話的張松正揚嘴一笑,因為他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報告長官,總部的命令卑職自然不敢違抗!
但在擔任這個站長之前,我有點小請求,不然這站長誰都做不好!”
張松正裝成一副極不情願很是委屈的樣子,對著對面的長官示弱。
聽到張松正要提要求,電話那頭的長官嘴中碎碎念著,思考一會後,對著張松正大聲道:
“你倒是真會找時候伸手提要求!
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要求!”
對面的領導對張松正提要求的態度不是很滿意,但聽這態度也不是明確拒絕,而是也無可奈何,沒有辦法。
既然這所謂的總部領導是這個態度,張松正便開始放心大膽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沒指望這長官答應,但如果長官不答應,他便要死纏爛打耍賴皮了。
“上任站長賣空了上海站的總務倉庫,現如今糧食、彈藥、藥品緊缺!
無論如何總部得給我想點辦法弄一些過來,至少一個團的配置!”
張松正也不怕說話噎著,直接是獅子大開口。
此話一說完,電話那一頭便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張松正索性將話筒拿開,等著對面那位領導心情平復,同時也在祈禱對面那位領導沒什麼心臟病,畢竟現在的局勢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張松正搞不搞這站長無所謂,但總部卻不是這樣想,無論如何上海站也得搞一個管事的,這是組織需要。
見電話那頭的人情緒稍稍緩和,張松正才將話筒貼緊耳朵:
“是!是!您說的是!一個團的補給確實太多,您給一個師的不,一個營的就能勉強堅持一會。
我們省著點用”
張松正委婉的表達了自己內心的訴求,但即使是這樣低端的訴求都被總部打了折扣。
“頂多半個營的補給,當然糧食可以給你多送一個排的,但彈藥和藥品哪裡都缺,你軍統那幾個人就想要一個團的補給,那我中央局是不是得要十個軍的補給?”
電話那頭的長官質問道。
張松正好想對對面的那位長官說:
“長官,只要您能要到,您把日本天皇的老婆叫過來洗腳都成,更別說武器裝備這樣的小事。
問題是我做不到啊,這個時候我不向總部伸手要點東西,以後想要就難了。”
一番糾纏之後,總部還是多少答應了張松正的請求,這一點讓張松正相當欣慰,都說總部昧良心,但正兒八經到了節骨眼上還是有良心的。
當然物資沒運到之前,一切都是屁話,一切都沒有實際價值,正兒八經見到實貨了,這高懸的心才能放下。
而就在這時,劉東方也正好過來,這一次她是彙報工作。
“松正!
華中總部委任狀!”
劉東方說話間伸手將手中的白紙交給了張松正。
張松正草草的掃了一眼,看到這密密麻麻的字眼,嘲笑道:
“華中總部那群王八蛋倒是機靈,只要上海站提出的請求,他們是能滿足就滿足!
這功勞剛剛報上去,軍銜和官職就下來了”
看到這樣無厘頭的委任狀,張松正好生無語。
劉東方訕笑:
“有本事你找他們要要物資試一試?他們會給一千個拒絕你的理由!
現在的淞滬戰場上,只要你不要物資,其他都好說!
今天是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