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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碰上了這麼爆炸性的新聞,於是想趁機敲詐宗耀一把,好還鉅額賭資。
宗耀亂了陣腳,推推搡搡中,他推倒了白虎,白虎後腦勺撞在了石頭地上,沒氣兒了。
兩個年輕人十分慌亂,手忙腳亂中用些枯草蓋住了屍體,騎著摩托逃到了城裡。
這一切恰好被和書記喝完酒到樹林裡方便的村長看到了。
發現兒子犯了命案,村長的本能就是要保住兒子。
於是他想到了焚屍。
這一夜他整夜無眠,頻頻看錶,計算時間。
在天快亮的時候點火燒屍,屍體被燒成焦炭,無法辨認。
因此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認屍。
先是黃歡的父親來認屍,說自己的女兒昨晚一夜沒有回家,是被王寶山殺了。
理由是昨天中午在參加村裡一個人的葬禮的時候王寶山和黃歡起了衝突。
王寶山的表弟,黃歡的前男友,之前去世了,王寶山一直認為是因為黃歡甩了表弟,才導致表弟的死亡。
王寶山被逼無奈,只能請出麗琴為自己做不在場證明,說自己昨晚在麗琴那裡過夜。
這無疑是向村名們公開了自己和麗琴有染,為了保命,他只能這麼做!
麗琴被村長叫來,在眾人面前否認了王寶山的話。作為一個有夫之婦,並且在村子裡無親無故,她不想讓閒言碎語把自己淹沒。
過了一會兒,事情出現轉機。
棺材店的人看了眼屍體,說盆骨很大,一看就是個男的,並且在屍體身上翻出了陳自立的已經被燒了一半的身份證,屍體被斷定為陳自立。
麗琴去認屍,表面傷心,內心雀躍。一個常年對她進行家暴的男人,一個她曾在他喝醉睡著時候拿著菜刀步步逼近的男人,一個她夢寐以求希望他能死掉的男人,竟然真的死了。
她求之不得。
高興得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大壯。
大壯積極地幫忙籌備葬禮,準備出殯,並且與此同時向麗琴示好,表達心意。
而另一頭,忐忑不安的村長心知肚明,那具屍體並非陳自立。
村長再三問麗琴,要不要跟陳自立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怕認錯了。麗琴說不用了,直接辦吧,村長不知道的是,她盼著這個瘸子死盼了很久了。
村長問周圍的人,你們誰有陳自立電話,聯絡他一下,眾人說,他都到城裡去工作了,電話總是換,我們都沒有他電話。
後來村中從家裡翻箱倒櫃,從一堆皺皺巴巴的紙裡找到了陳自立的號碼,打過去,陳自立此時正在和城裡的小三親熱,他關機了…
大壯去城裡幫麗琴買陳自立出殯用的東西,在回村子的路上,碰上了搭便車的陳自立。
大壯像見了鬼一樣。眼看著陳自立死了,他就有機會和麗琴在一起了。
但現在功虧一簣。想到麗琴,大壯動了殺人的心。
趁陳自立在車上睡著的功夫,大壯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打算用石頭砸死他。
但最終他沒下去手。
陳自立醒了,下車到懸崖邊一個偏僻的地方解大手。這時候村長想證明陳自立還活著的第二通電話打來,陳自立一邊起身提褲子,一邊用肩膀夾著手機,肩膀一鬆,手機往前掉。他本能地去抓手機,整個人身體前傾,掉進了懸崖裡。
這次,陳自立是真真切切的死了,既是社會意義上的,也是生理意義上的。
大壯像做了一場夢,夢醒來,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把副駕駛上陳自立的提包扔下懸崖,開著車回村裡了。
第三天,麗琴捧著陳自立的遺像,正準備出殯,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說在懸崖下面找到了一具屍體,請她來認屍。
停屍房,蓋在屍體上的白布被掀開,一具肥頭大耳的屍體出現,是陳自立。
回到村裡,麗琴把那具裝著不明屍體的棺材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村長。
這具被燒焦的無法辨認的屍體,從陳自立又變回了無名屍。
村長挨家挨戶走動,詢問大家家裡是否有男性成員失蹤,讓大家來認屍。
他經過白虎家,問白虎的哥哥白虎去哪兒了,哥哥回答說他都出去打工好幾年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與此同時,白虎的債主因為白虎憑空消失而找到了村裡,找上了白虎的哥哥,他們三番兩次來催債,而白虎的哥哥嫂子也無力承擔落跑的白虎欠下的鉅額賭債。
白家因此想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