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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幻年代正文卷第七十章我真的想低調!有個段子:莫言接受採訪被問到獎金怎麼花,莫言說:終於能在北京買一套房子了。主持人問:那剩下的錢呢?莫言:剩下的慢慢還。
沒錯,莫言很窮的!
對他來說,獲諾貝爾,最大甚至獨一的甜頭,大概是忽然有筆750萬的鉅款從天而降,終於實現了他對女兒許下的,60歲前在帝都買房的諾言:這筆錢入賬後,他當即在北五環外昌平區某偏僻小區買了套大房子。
說來有點淒滄,此前的莫言,身為名人卻非名流,行將花甲之齡,老少三代擠住的,還是九十平不到的單位老房。
他寫書一輩子,“在北京買不起一間廁所”…
阿某當然知道這些。
所以,在沈夢溪的勸說下,答應幫著《紅高粱》站臺,擔任已經拍完的《紅高粱》的藝術總監…
這玩意純粹就是藉著他的由頭賣劇!
搞定這個,該聯絡的基本聯絡完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採訪,不急。
扭頭,大小柳亦非還有楊小蜜都在看著他…
沈夢溪問:“看我幹嘛?”
“…你是怎麼知道莫言老師能拿諾貝爾的?”
“我不是說了嘛,就是碰巧了…我手裡有《紅高粱》、《平凡的世界》、《白鹿原》三部作品的改編權,肯定都要改編的,剛好選中了《紅高粱》而已!”
“就這麼簡單?”
“能有多複雜?”
沈夢溪攤手:“你們不要把我想的太神奇,諾貝爾文學獎我就算想公關,也找不到法子的!”
“總有點依據吧!”
沈夢溪短期茶几上杯子,抿了一口水,然後反問:“你們知道《百年孤獨》嗎?知道馬爾克斯嗎?知道莫言拿獎的《蛙》嗎?”
“不知道…”
“不知道也正常,但是不知道就不要問了,我懶得說!”
一群學渣打聽這個…
沈夢溪就算說了,能聽懂?
三女的想了想,乾脆坐下了,沈夢溪上樓補覺…
臨上樓前,看了看柳亦非。
小姐姐假裝沒看懂他的眼神…
“我老婆不太願意陪我睡覺,給你倆機會,誰願意過來…睡素的!”
楊小蜜立刻解話:“睡素的,誰跟你睡?”
聞言,柳施施立刻炸毛:“咋了,你還想發生點什麼?”
楊小蜜縮回腦袋:“我就這麼一說…”
柳亦非也瞪了他一眼…
沈夢溪聳了聳肩:“開個玩笑…”
“你上去睡覺吧…我們在這邊清清腦子!”
“…嗯,我快困死了…”
……
引用一下新京報記者採訪莫言的一段話:
記者:很多人評論你的寫得過於殘酷,像《檀香刑》我確實只翻了幾頁,就不敢看了。
莫言:我知道你根本就沒看過《檀香刑》,你是人云亦云。因為,《檀香刑》中被人認為是“殘酷”的那些描寫,是到了書的二百多頁之後才出現的。“記者從來不看書”,你們看不過來,這可以理解。而不看書又要評書論書,這是你們的職業需要,也可以理解。
這是半開玩笑的話,你不要認真。但你發表時不要刪去這段,因為這很好玩,是我作為被採訪者的一次溫柔的反抗。我們這些作家,被你們這些記者,像橡皮泥一樣,捏了幾十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幾句反駁的話,希望你們也有點雅量,不要刪改。
我們家鄉有句老話,叫做“貓頭鷹報喜———壞了名頭”,意思是說,即便貓頭鷹報告的是喜事,人們還是不喜歡它。也有人說,“一次為盜,終身是賊。”我寫了幾個殘酷情節,就成了殘酷作家,你沒看到我中那些溫柔得要死的情節嗎?
按照比較公正的說法,莫言能拿獎,主要是結構玩的好——‘拓寬了文學的邊界!’
在精神上,莫言算是馬爾克斯的徒子徒孫,寫的是中國的事,用的是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
雖然沒全繼承到魔幻現實,但是他有自己的創新。
在《蛙》中,莫言沒有平鋪直敘寫幾十年間的故事,而是用了四封長信和九幕舞臺劇完成了敘事。
……
莫言拿獎這個事,立馬上了熱搜!
這是中國人首次拿獎!
零的突破。
不管承不承認,足夠寫進中國文學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