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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嘴唇道：“監製，我不會生氣…”
‘啪！’
一記耳光，沈夢溪問她：“你現在生氣嗎？”
張涵芸愣了半天，捂著臉：“你…你怎麼打人？”
“我問你現在知道什麼叫憤怒了嗎？”
看到她表情由晴轉陰，沈夢溪：“記住這種感覺！待會衝著周訊去喊，趕緊的，開機，全員安靜，開始…”
“姐姐，你怎麼這麼蠢，居然用修行上千年的靈來救他們，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妖？就算你救了他們，他們會放過你嗎？”
“你還讓我少看點話本故事，你自己卻幻想在人間找到真愛？”
“等我殺光他們，然後我們一起回青丘！”
最後那句話，一字一頓，殺氣衝頂！
“好！非常好！”
烏而善很滿意的鼓掌，然後董瑋接手，接下來就是武打場面了…
交給武行的兄弟們。
烏而善走到沈夢溪面前，小聲責備道：“你剛剛怎麼能打人呢！”
“…有些演員是需要親自體驗一下，才能找到感覺的，我不可能拿出兩小時，單憑說話讓她找感覺！”
當然，最主要還是張涵芸卡位比較低，他打了就打了，沒啥心理負擔，同樣的情況要是出現在小明哥身上，他大概又要花時間慢慢聊了…
烏而善搖頭：“我不認可你這種方法！”
“你太年輕，你想一下，一場戲，演員們配合不佳，不能迅速地進入到狀態，那麼就會讓劇組的其他演員的工作量也會加大，造成效率的低下，影響程序。這種時候，打一耳光能讓他迅速進入角色了，你打不打？”
“什麼我太年輕…我比你大一輪！”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打不打？”
烏而善喉嚨動了一下，然後嘆氣：“我可能真的會打！”
“對嘛，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對作品負責…我相信張涵芸也不會說什麼的！”
“…不過我建議你待會找她小聲道個歉…”
“用你說？我已經讓助理去買了她喜歡的水果，待會你陪我一起，咱倆登門道歉！”
“…我也要去？”
“廢話，我一個人去多不好，人家還以為我要潛規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