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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重。
他只是很喜歡這些筆跡。
陸落書寫的時候,最後一筆一定要拖,不管是什麼字,她都沒有正確的收筆方法,全部拖出來一截子,這樣就損失了字的完整。
大家練字,都有固定的模板,怎麼起筆、怎麼落筆,每個筆畫都有規矩的,陸落則是毫不講究!
這當然不好看,也不得法。若是拋開各種條條框框的禁錮,陳容楓覺得她的書寫也別有魅力。
“既然喜歡拖,能不能創出一種字型,將這種另類的書寫方式更美化?”陳容楓想。
他熟悉各種字型,可以能融合貫通,可以將陸落的習慣和傳統的字型融合,這樣旁人就不會覺得陸落的字很醜了。
陳容楓獨坐書房。思考了很久。
他試圖模仿陸落的筆跡,寫了幾筆,還是覺得不舒服。
“最後這一筆,該收就收,該放就放,為什麼要拖長呢?”陳容楓揣摩很久,仍是不明白陸落的用意。
第二天,正巧是陳容楓休沐。
前段日子,有幾位朋友相約,補上重陽節的詩會。因為他們重陽節當天都陪著親友登高去了。
陳容楓原本答應了。
今天早起。他卻改變了主意,想在家中將陸落的字揣摩清楚。
這挺無聊,也毫無意義,他卻鬥志滿滿。激情蓬勃。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如此熱切想去做一件事了。
這些年。他過得心如止水,除了女兒,沒什麼事能令他上心的。
“老爺。晉王府的三太尉,還有好幾位老爺,他們說要見老爺。”就在陳容楓刻苦鑽研的時候,小廝進來回稟。
陳容楓眉頭輕蹙。
他就是答應了和晉王府的三太尉安玉岫等一行人去補重陽節的詩會。他沒去,他們竟然來了。
陳容楓將那本《推背圖》仔細收起來,尚未讓小廝去請,三太尉等人已經進來了。
“。。。。。。陳郎中,無故失約,肯定被美妾絆住了腳!”安玉岫遠遠就喊道。
緊跟著,眾人一陣鬨笑。
陳容楓的官職是郎中,他的朋友們有時候調侃他,就喊他叫“陳郎中”。
“咦,你把人藏到了哪裡?”一進書房,發現只有陳容楓一人,安玉岫有點失望,認定陳容楓把美人藏了起來。
“什麼人啊?”陳容楓失笑,攔住了準備四下檢視的安玉岫。
安玉岫認定陳容楓最近對某個女人入了迷。
從去年臘月開始,陳容楓的詩詞一改以物或景抒情來針砭時弊,多了些純粹的情意綿綿。
他的朋友們私下裡說,他肯定是跟茂陵樓的澶煙姑娘相好了。
澶煙是名伎,最喜歡陳容楓的詩詞,對他特別的仰慕。
高檔青|樓的名伎,有點類似後世的歌星,賣的是才華和愛情,哪怕是家財萬貫也難得一見,不是賣|肉的。
澶煙類似歌星中的一線歌后,享譽盛名。青樓裡吟唱的,多是當今著名詞人的作品。論起傳唱度,三太尉安玉岫和陳容楓的作品並排第一。
澶煙最喜歡陳容楓的詞,甚至主動約過陳容楓。
陳容楓的很多朋友都勸他替澶煙贖身。陳容楓性格清冷,澶煙姑娘約過他多次,他只去了兩回。
去年年底,陳容楓的詩詞,隱約透出幾分情誼來,安玉岫猜測是澶煙姑娘拿下了他的心。
“是不是澶煙姑娘來訪?”安玉岫調侃陳容楓,他仍作勢要檢視,卻被陳容楓攔住。
名伎自然是不能登侯府的大門。
不過,假如她裝扮成男人,偷偷來見陳容楓呢?
安玉岫覺得這樣很刺激!這不過是他的幻想,他也明白澶煙和陳容楓沒那麼大膽子。
“沒什麼人來往,我早起嗓子眼疼,現在也頭暈目眩的,可能是染了風寒,這才推辭了你們。”陳容楓解釋。
幾個人坐下,書童和小廝奉茶,安玉岫還是不放過陳容楓,非要問陳容楓到底得了什麼美妾。
“我不信你房裡沒有添人!”安玉岫道,“快說快說,到底添了個何等姿色的?”
男人不會在外頭多談論自己的妻子,但是有了美妾,多半是要吹噓幾句的,好似得了個名貴的物件一樣。
沒聽說陳容楓娶妻,那他一定是身邊有了紅袖添香的。
陳容楓被鬧得煩躁,不快道:“我身邊沒有添人。哪怕是添了人,也是家慈做主,不能拿出去亂說的。”
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