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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了聞氏。
聞氏一愣。
“什麼染坊?”聞氏問。
當初陸落開鋪子,聞氏只當她是玩樂,今年也該關張歇業了。
沒想到,陸落還要買染坊,這不是賠更多嗎?
聞氏實在不想女兒陷在這個泥潭裡。
可要怎麼說,才不叫陸落傷心,又能阻止她買染坊呢?
聞氏心裡嘀咕著,那邊陸落已經將滕氏染坊的事,一股腦兒告訴了聞氏。
“。。。。。。落兒,染坊最獨門的工藝,是不傳給夥計的。滕家當家的死了,這手藝就失傳了,你買下也是空餘的。再說了,鋪子被火燒過了,這不吉利。”聞氏道。
“這可不一定,火能改變鋪子的磁場。也許會更吉利,不能一概而論。我先去看看,沒說一定會買。”陸落道。
聞氏見自己說了一通,陸落壓根兒就沒聽進去,當即也不再多說了。
勸誡也是多而廉價。
晚夕,老太太那邊給四娘開了宴席,請聞氏母女。
離初一的衝突不過幾天,老太太和三太太還生七娘的氣,也會遷怒聞氏和陸落,她們過去會掃興。
人家姑奶奶回來。高興的事。沒必要添黴頭,陸落和聞氏就推辭了。
“我這兩天風寒,別過了人。”聞氏道,然後派了秦媽媽去支會一聲。“問問四姑奶奶何時返程。我改日請她。”
秦媽媽就去了。
別說老太太和三太太。北府其他人也不太待見聞氏母女,七娘的事餘味未散,歷歷在目。
聞氏識趣不去。大家都會滿意的。
秦媽媽去了,回來告訴聞氏:“四姑奶奶要過了正月才回杭州。”
孃家太遠了,不能像平常人家逢年過節就來,所以每次四娘回來,都要住到二月初再回去。
四娘在婆家是七奶奶,頭上一堆妯娌,壓根兒沒要緊事輪到她管,她也清閒。
“那太好了,等她們請完了,我們再請四姑奶奶。”聞氏道。
陸落見這邊沒事,就回房了。
她剛回來,陸慕就過來找她,黏著她不放。
“二姐姐要回來了。”陸落對弟弟道。
陸慕對二孃沒什麼印象,想了想才說:“我記得有個姐姐,總是跨著臉不高興,是不是二姐姐?”
“對,就是她。”陸落失笑。
陸慕就沒興趣了。
翌日,陸落早起梳妝,用過了早膳,就帶著丫鬟倚竹,去了趟滕家。
滕家所在的地方,離青敖灣有一個時辰的路。
到了巷子,倒也能輕易找到滕家——喪事剛過不久,滕家的門上還有未揭去的白幡。
白幡是貼的,不能親自動手摘,要等其自然掉落。
陸落派了倚竹上前敲門。
半晌,一個老眼昏花的婆子開了門。這婆子看不清人,只說:“要賬的明日再來,太太病倒了。。。。。。”
“我不是要賬的,貴府其他人呢?”陸落問。
婆子又老又聾,詫異問陸落:“你要騎馬?騎馬去外頭騎,怎麼往人家家裡來?”
陸落跟她解釋不清,準備往裡走。
這婆子卻手腳緩慢拉住了陸落的袖子:“你要偷我家的馬兒?來人吶,有個小毛賊啊。”
她聲音倒不小,一會兒就驚動了四鄰和滕家。
昨日去抱住凌連祥腿的小丫頭,一身粗麻衣裳,頭上帶著白絹花,重孝打扮出得快步走出來。
她一邊走還一邊問:“怎麼了?”
頗有大人的模樣。
“大姑娘,她要偷馬!”看門的婆子告狀道。
滕家的大姑娘一頭霧水,看了看陸落,隨後就明白過來。
自家這位老奴又犯糊塗了。
“您。。。。。。”滕元娘準備說點什麼,眼眸微抬瞧見了陸落滿頭銀髮,面露驚愕。
她反而不知該說什麼了。
“我姓陸,昨兒你去找的那位凌大管事,是我家二伯母的人。”陸落道,“你家裡如今誰做主?”
滕元娘收起震驚,心思回到了家務事上,對陸落道:“您不是來要賬的吧?”
“你們家不欠我錢。”陸落道。
滕元娘一聽,也對,陸家二太太要錢,也會派管事的來,而不是派侄女。
她年紀小小,世事倒也通透。
“。。。。。。我娘病倒了,祖母管事,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