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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聞氏將二孃夫妻安排在後面的抱廈住下,就是當初七娘住的。
“明兒一早,再去北府請安。”陸落道,“昨日四姐姐也回來了,老祖宗那邊只怕熱鬧得很,晚上咱們就別去打擾。”
陸蘇回到湖州府的時候,二伯母的四娘早已出閣了,她們姊妹沒怎麼見過,陸蘇對四娘不太熟。
睡了一夜之後,次日陸落和聞氏就帶著陸蘇兩口氣,去了北府。
好幾日沒見了,又是當著姑奶奶和姑爺,老太太滿面笑容,要留陸蘇在她身邊住,不計較聞氏和陸落。
“好事成雙,兩位姑奶奶歸寧!”老太太很歡喜,“這次一定要住到二月,再回去不遲!”
“這當然好。”陸蘇笑道。
她丈夫也想多住些日子。
到了正月初九,是陸其鈞去世一週年的日子,稱為“小祥”。
小祥之後,除了陸其鈞的妻子、兒子和未出閣的閨女,其他人都除服了。
出孝之後,北府終於可以熱鬧一番了。
到了正月十一,老太太特意請了戲班子,在普安院搭臺,給兩位姑奶奶和姑爺接風。
“老太太這次怎麼有點怪?”二孃察覺到不對勁,悄聲問陸落。
陸落失笑。
回去之後,陸落將七娘的事,告訴了二孃。
二孃又驚又怒。
“她真瘋了?”二孃反問。
“你想去看她嗎?”
“我犯|賤啊?”二孃脫口而出,說罷又覺得自己粗魯,輕輕咳了咳,“我又不是大夫,看了也沒用。這個時候去看她,老祖宗也未必喜歡,算了吧。”
陸落失笑。
這次二孃回來,的確很不一樣了,她說話隨意了很多,她不再那麼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過日子了。
陸落欣慰舒了口氣。
這一天,陸落陪著二孃,在北府赴宴,就忘記了今天約好滕元娘,讓她送布去千絲齋。
但是滕元娘沒忘。
五匹鸂鶒綾染好了,滕元娘去街上僱了馬車,讓車伕幫忙裝在車裡,直接去了辛安渡街。
她很快就找到了千絲齋。
下了馬車,滕元娘讓車伕先等著,她自己進了鋪子,看看陸落在不在。
結果,鋪子裡有一位衣著華貴的婦人,似某位權貴門第太太身邊的管事媽媽,正由兩個小丫鬟陪同著,挑選喜布。
“。。。。。。這匹不行,鏡花綾太次了些,這顏色也著實重了,不夠好看。我買這種布,不如直接倒一碗硃砂在身上!”這位管事的媽媽四十來歲,言語格外苛刻。
“絨圈綿的紅布,沒有嗎?”
“您瞧我們這小鋪子,哪裡進得起絨圈綿啊?”掌櫃的陪著笑臉,“聽說,如今這絨圈綿只有殷家鋪子有,您不如去那邊看看?”
“我就喜歡你們這鋪子,專門做喜布的,吉利,這也是我們太太的意思。我家姑娘什麼都不缺,獨獨缺些福氣。”說著,這位媽媽就嘆了口氣。
她左挑右選,仍是沒有中意的布,有點惱怒。
這時候,她餘光瞥見了滕元娘。
“怎麼來了個小叫花子?”這位管事的媽媽吃驚道,“快趕出去!”
滕元娘嚇一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也是挺乾淨的葛布衣衫,怎麼成了叫花子?
“我不是討飯的,我來送布的!”滕元娘氣上來了,憑藉著年幼無知,一股腦兒喊了出來。
“你?”這位管事媽媽好笑,“你能送什麼布?這裡可都是綿、緞、綾、羅、紗,不要你的葛布、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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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震驚
十幾歲的小孩子,最是氣盛且虛榮。
幾句言語上的輕視,對大人可能是無關痛癢的小事,孩子卻覺得是極大的侮辱。
滕元娘是來給陸落送染好的綾,卻被這麼個趾高氣昂的主顧一通刁難,先說她是叫花子,又說她送的麻布。
“我不是送葛布、蕉布的!”滕元娘氣得臉通紅。
她瞪著眼,盈盈如水的眸子裡倒出來那位管事媽媽刻薄的唇,和含諷的眼。
“您是。。。。。。滕家姑娘嗎?”掌櫃的這時候才有機會說話。
夏廷玉沒瞧見滕元娘進來,倒是這位管事媽媽先注意到了。
還沒等夏廷玉說話,這位媽媽就數落起了滕元娘,夏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