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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院子!”一番契闊之後,陸茂對陸落道。
他還是小孩子脾氣。
陸落說好,就跟著去了。
他們兩個人坐在溫暖的炕上,半推開軒窗,一株盛綻的木樨樹將幽香暗遞。
堂兄斟酒,兩人說起舊事。
一別七年整了!
“我們都這樣漂泊,估計是陸家的祖墳不好,你、芙兒,還有我。人家像咱們這麼大,孩子都遍地跑了。”陸茂酒意上頭,感嘆道。
他今年三十三了。
他一個同僚比他大兩歲,抱孫子了,請他去喝酒的時候,陸茂深受刺激。
陸落失笑。
她緩飲半口酒時,丫鬟進來通稟:“忠武侯和樂安郡主來了。”
陸落微愣。
陸茂解釋道:“忠武侯軍功太高,朝廷已經沒什麼能封賞他的,他就給洀洀請封了郡主。。。。。。”
陸落恍然。
一轉眼七年了,那個怯生生的小洀洀,已經成了樂安郡主。
所有人都變了。。。。。。。
丫鬟去開了門,顏浧和洀洀走了進來。
陸落站起身。
七年未見,洀洀長大了,也長開了些,比從前添了嫵媚,是個風姿綽約的佳人。
“陸。。。。。。。陸姑娘。”洀洀咬唇,半晌才勉強稱呼。
她眼中倏然有了晶瑩的淚。
顏家捨不得陸落的,唯有洀洀。
陸落也站起來,拉住了洀洀的手。
洀洀眼淚就滾下來:“你常夢到你,你是不是忘了我?”
“沒有,我也常想起你的。”陸落替她擦眼淚。
顏浧立在身後,上次相見時的無賴表情盡收,沉默不語。
他不說話的時候,威嚴肅穆,陸茂就有點怕他。
這哪裡是大舅哥?陸茂總覺得是岳父!
這才像陸落認識的顏浧。
兩個人的飲酒閒談,變成了四個人。
大家都默不作聲。
顏浧先站起來,道:“我出去走走。”
然後,他邀請陸落,“陸姑娘,陪我一行可好?”
陸落道:“我頭暈。”
“要我抱你嗎?”他俯身問,聲音不小,語氣卻曖昧酥麻。
陸茂和洀洀都望過來,同時又會意低下頭,裝作不懂。
陸落拳頭攥起來。
她跟著他離開了屋子,讓陸茂的後院去。
這院子是陸落幫陸茂買的,也是陸落幫他裝修的,她很熟悉。
秋風溫熱微醺,拂面而過時,陸落的酒意卻越發濃烈,她口乾舌燥,而且很熱。
她臉醉紅了。
顏浧扳過了她的肩膀,說:“好看!”
“銀髮好看?”陸落反唇相譏,“你很得意?”
女人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憑什麼不得意?
內疚和彌補無法緩釋五臟六腑的抽痛,顏浧就打算換個方式,讓自己過得更心安理得些。
“當然得意,是個男人都會得意!”顏浧低聲,湊近了她。
陸落往後躲,他就趁勢一用力,將她壓在身後的石柱上。
他將她擠在自己和石柱之間,不留半分空隙。
陸落肺裡的空氣被他壓空了,她抬頭啟唇,想要吸口氣。
顏浧冰涼乾燥的唇,就在她唇瓣上摩挲,他挑逗著,想吻卻又不吻下去。
“流|氓,無賴!”陸落罵道,“販夫走卒都比你體面!”
“我要什麼體面?”顏浧輕笑,對她的刻薄不以為意。
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她怎麼說他、怎麼罵他,他都過耳不過心。
這樣真輕鬆,想怎麼來都行,顏浧從未如此歡喜過。
他從前兩次的失敗,也許就是敗在顧慮太多上。
“你不要臉,我還要!”陸落使勁踢他。
他的小腿,比鐵柱子還要硬,陸落沒踢傷他,自己的腳趾卻疼了起來。
“鬆開,我的顏面被你敗光了!”她的酒意在折騰中,越來越濃烈,她腦袋開始發沉,沉得她快看不清眼前這貨的面目了。
“顏面?”顏浧低低笑道,吻了她的面頰,“不要想太多,你覺得你還能在京中尋門親事嗎?我們都聲名狼藉,索性破罐子破摔,尋些樂子。。。。。。。”
他說完這一句,就低頭吻了她,吻得非常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