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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蠱遇到這麼硬拼的主人,估計也是萬般無奈。
解蠱那天,她回來之後手腳全軟了,打坐也坐不住。
所以,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留意伲昔格爾的動向,她自身都難保。
“。。。。。。。你剛到的第二天忻州的時候,我檢視過他的宿相,他的位置改變了,我還以為你帶著他上京了。”陸落道。
水長寧說:“我當天晚上就返程,沒有在忻州留到第二天。。。。。。。”
他又跟陸落解釋說:“看守伲昔格爾的院子外,佈滿了降術。我不熟悉降術,只得先折回,尋個對策。”
水長寧回來得很快,他要考慮伲昔格爾的安全,以及找桑林珠幫忙,越快回來,變故越小。
可伲昔格爾動了。
陸落等到了夜裡,再用天眼觀察伲昔格爾的宿相,發現他沒了蹤跡。
有人特意用了陣法,將伲昔格爾藏起來了。
能躲過陸落的觀察,陸落暫時只能想到顏浧。
桑林珠也知水長寧已歸,急匆匆來見:“如何了,水先生?”
水長寧不隱瞞,將他瞧見了情況,一五一十告知了桑林珠。
桑林珠臉色驟變,頭皮發麻:“誰要這樣折騰伲昔格爾?他一個苗疆的巫師,這麼重要麼?”
把伲昔格爾弄到京師來的人是誰,陸落不知道,也不知道伲昔格爾到底多重要。
陸落也不敢樂觀,伲昔格爾到底是伲昔降術的巫師,京裡復生的苗女,是他的祖先,他們擁有相似的血脈,而伲昔格爾又是後輩中最優秀的。
“。。。。。。。能把他藏得我也找不到,只有一個人。”陸落道。
水長寧和桑林珠頓時會意。
忠武侯!
桑林珠咬唇,滿心的話都堵住了。
陸落看出端倪,問她:“你有話說?”
桑林珠就把陸落拉到了別處,兩個人關起門,她對陸落道:“五娘,你知我素來崇敬你的。”
陸落狐惑看著她。
“。。。。。。。可你和忠武侯的私事,能否不要牽扯其他人?”桑林珠道,“之前是那些將士,現在是伲昔格爾,將來會是誰?”
陸落沉默。
“跟他議和!”桑林珠道。
“不是我不願意議和,是他。。。。。。。”
“我知道,你不願意跟他,他想要你!若我能想個法子,解了你們倆的困境,讓你們和平相處,你可願意聽?”桑林珠問,“還是,你根本沒有與他休戰的打算?”
陸落啞口。
“。。。。。。。五娘,休戰是雙方退讓,若是一方割地納歲,那是戰降。”桑林珠又說,“你讓一步,他讓一步,彼此都付出一點,如何?”
陸落又沉默。
“你想他讓步,你也得讓步,除非你能贏過他。”桑林珠又道。
陸落搖搖頭。
她贏不了顏浧,最多旗鼓相當。
“當局者迷,你們身在其中,興許無能為力,我站在外面,我可以幫你們。”桑林珠繼續道,“五娘,你聽我一回。”
“好,我聽你的,我也不想和他爭論不休,傷及無辜。”陸落道。
桑林珠這才點點頭,舒了口氣。
她們倆嘀嘀咕咕,商量了半晌。
水長寧就回房了。
“師父,找到人沒有?”石庭正在打坐,見水長寧回來,又是一臉的漠然,也看不出端倪,起身問了句。
水長寧不說話,直接進了房。
石庭一頭霧水。
晚夕,石庭特意去陪聞樂喜下棋,陸落也在旁邊。
“小落落,找到人了嗎?”石庭問。
石庭從水長寧臉上看不出端倪,若是別人那表情,那應該是一臉的晦氣,擱在他師父身上,就陰晴莫辯了。
“沒有。”陸落喟然。
“這麼難找嗎?”石庭吃驚。
石庭想到了薛瀾,薛瀾也找不到了。
陸落道:“原本找到了,後來又丟了。”
“丟了?”石庭愕然,“他可是巫師,怎這麼輕易就丟了?”
聞樂喜亦停下手裡的白子,轉頤看了眼身邊的陸落:“就是你說的那位巫師?”
“是啊。”陸落道。
聞樂喜心頭微緊。
“不對勁。”聞樂喜站起身,踱步道,“巫師到京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