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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素錦那小賤人終究還是離不了她。”顏氏冷冷的應了聲。
“大夫人,不只是那麼簡單。”紅箋有些著急。
“哦?”顏氏挑了挑眉。
“才剛她不在蘭苑,大少爺隻身一人出府尋她,她自然是要乖乖回來。可奴婢聽說,方才她治好了繪春小姐,又一次的出府,大少爺竟也由著她隨她同去。剛門房來報,說是大少爺回來了,還扛著她……”紅箋又氣又惱,說到最後一句時,竟聽到了牙齒咬碎的聲音。
“什麼!詔兒竟然扛著她!”顏氏的聲音陡然高漲了起來。
兩個急匆匆的腳步聲旋即往蘭苑去了。
“嘭!”本就沒有栓插的木門被顏氏一腳踢開。
裡面太吵。故而這一聲踢門無人注意到。
“你這女人!給我好生待在蘭苑!”剛一進院子,就聽見顧諍詔氣急敗壞的聲音在斥責。
顏氏的嘴角微微放鬆了些,腳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大夫人。”紅箋從旁輕聲提醒。
顏氏抬手示意她收聲。
隔著半開的窗子。顧諍詔挺拔俊朗的身形映入顏氏視線。在他的對面,沈心怡正半臥在床上,別過頭來,憤恨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看起來是剛剛被重重扔在了床上。
“心娘,心娘。”耐耐在一邊關切的捧起沈心怡的手,似乎是想要看看她有無受傷。
“喂,你憑什麼把我帶回來。官府不是都張榜了嗎?說要邀請全城百姓看焰火,我去瞧瞧有何不可?”沈心怡倔強的聲音。
“給我老實待著!官府也管不了我這侯府!”顧諍詔的聲音聽起來更是強勢。
“你!你無賴!”
“給我閉嘴!睡覺!”
“嘭!”又是一聲門響,顧諍詔氣急敗壞的身影摔門而出。
“啪!”許是沈心怡的鞋子。重重砸在了被關閉的門後。
“真是個瘋子!”顧諍詔搖頭,再抬眼時,卻是望見了院中的顏氏,“娘。您怎麼來了?”
“詔兒。今日受驚了吧,走,跟娘回去。”顏氏的聲音淡淡的有些得意,一轉身嘴角竟是浮起一絲笑。
好端端的除夕夜,就在這亂哄哄、鬧哄哄中結束了。
沈心怡本想再罵兩聲,張開嘴大抵覺得自己不能和那些人一般見識,抱起耐耐親暱的頂了頂鼻子。
“心娘不哭。”耐耐抬起小手,煞有介事的擦著沈心怡乾澀的眼睛。
“耐耐最乖。”沈心怡笑了。
“耐耐。你說這侯府裡是不是都是神經病啊!怎麼犯起病來不僅毫無徵兆,而且一個更勝一個?”
“耐耐。你說那顏氏是不是面癱啊?不然怎麼從不見她笑一下啊?”
“耐耐,你說那個顧諍詔,是不是躁狂啊!喜怒無常,還是個自戀狂!還什麼侯府大少爺,我看啊他就是個豬頭!”
這一夜,沈心怡自言自語著,不知道和耐耐嘮叨了多久。
這也是一種療法,自我傾訴。把耐耐當做傾訴的物件,說出來心裡就痛快多了。反正耐耐也理解不了,只是傾訴的物件。
焰火放到後半夜,漸漸熄了,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沈心怡再次醒來時,天色已是大亮。
“哎,你聽說了沒有啊,昨夜城中竟出了命案!”
一大早,幾個愛嚼舌根的小丫鬟,躲在蘭苑的牆根下,議論紛紛。
“聽說是個姑娘,被發現時倒在滿是焰火殘渣的小巷中,裙子上全是血。”
“咦,太嚇人了,昨兒個不是除夕嗎?街上那麼多人,竟有人敢行兇。”
“血?為什麼裙子上會有血啊?難不成是來了葵水?”有丫鬟傻乎乎的問。
“哎呀,你個笨蛋。那是被……”
一陣小聲的竊竊私語。
“啊!這麼可怕!那她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有丫鬟發抖的聲音。
“幸虧昨夜咱們是結伴而行的,要不然,嚇都嚇死了。”
“聽說官府今日一大早就貼出了告示,說是案件未破之前,提醒女子不得單身外出呢!”
“唉……這到底是何人所為啊!咸陽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歹事!”
“我看啊,這往後咱們若要出府,還是找府裡的男丁相陪同吧,這萬一要是遇上歹人,也好有個幫手。”
幾個小丫鬟嚼了一會兒舌根,大抵覺得越說越��耍�擲鍩苟加謝睿�饜砸緩宥�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