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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的白銀,耀目的黃金,那絲滑的緞子,甚至能照出人影。
“還算有些禮節。”蘇樂山捋須笑道。
這些東西,若是在尋常的貴族之家,怕是初次就送這麼多,也定是會肉疼些許時日的。
可對於侯府……
顏氏即便再會算計,也是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該花多少銀子。
用一個刺史之女,換來強強聯合,一來可以壯大定北侯的羽翼,二來更是可以擠走那蘭苑之人。
賤人!
一想起昨日她得意的嘴臉,驗身?!居然讓她騎到脖子上來了!
晚飯前,居然又憑空撿了個太子師義父!
不過,嚴師正即便是太子師,也不過是個退隱鄉野之人,此前的來頭再大,如今都不及眼前的利益來的實在。
趁那賤人羽翼未豐,還是斬草除根的為妙!
顏氏的如意算盤打著,年後,藉著咸陽地處偏遠,更是少了京中是非的煩擾,加之詔兒尚未接到軍情出征,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哪能輕易就放過。
思踱著年後的打算,從咸陽出發,先去省城,迂迴返京。
至於回到京城,任外人再問及蘇莫茗一事時,想必早已是生米煮成熟飯。
定北侯的長子,大周最年輕的將軍顧諍詔,一趟回鄉便完成了嫁娶,雖是有些匆忙,可畢竟蘇莫茗也是個刺史之女,也算登對。即便有人多事,想必也是不能興起什麼風浪來的。
當然,這是顏氏的打算。
紅箋自懂事時起,便一直跟在侯府為婢。
雖滿心都是能伴她心心念唸的顧諍詔少爺身側,現如今看著顏氏的架子,想必自己是無福享受第一口的美食,也罷,誰讓自己出身是個丫鬟,不及人家刺史小姐半分呢?!
待到將那蘇小姐娶進門,自己再一併嫁了填房,出身比不過,床上的工夫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閨門之秀淨是些知書達理之流,可男人喜歡的是什麼?
紅箋一想到這些,嘴角不由漾起了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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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同時
話分兩頭,卻說侯府的管家剛走,蘇莫茗便迫不及待的催促著蘇樂山將那信封插開。
“你這孩子,急什麼?方才不是讓你在場,奈何不見你開口?人都走了,你卻急成這個樣子。”蘇樂山有些打趣的揶揄著自己的女兒。
“爹,這種事情哪有一個姑娘家先開口問的。”蘇莫茗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嬌態回應著。
“哦?我這信封都還沒拆,你就知道是什麼事情?再說那侯府的管家也不過是送了封信件,又沒明說是何事……”蘇樂山笑了。
“爹!”蘇莫茗嬌羞的皺著秀眉,著實羞惱的跺了幾下腳。
“你這孩子……”蘇樂山笑笑搖搖頭。
只輕輕拆開信封,工整的信紙畢現於眼前。
“爹,都寫了些什麼?”蘇莫茗好奇且急切的湊了過來。
“呵呵,好事。”蘇樂山看了看信,笑了笑,便將那信紙遞到了蘇莫茗的手中。
“這……這是……”蘇莫茗的臉只覺得滾燙無比。
原來,那是一封問吉的信,信紙上紅底金字的寫著顧諍詔的生辰八字,留出了空缺處,卻是要讓蘇莫茗來填寫的。
“如何?我說是好事吧。”蘇樂山見蘇莫茗如此嬌羞態,更是得意的補了一句,待蘇莫茗尚未反應過來,早已將那問吉的信紙拿了回來。
雍州刺史蘇樂山,想必今晚是要好好練練字。然後再沐浴更衣,才能將愛女蘇莫茗的生辰八字,書寫在那侯府問吉的紙上了。
果真是好事。
這一夜。蘇莫茗第一次失眠了。
望著窗外明晃晃的白月亮,那個高大威猛的身形,不止一次的浮現在她的面前。
彷彿觸手便可得到。
月色朦朧,蘇莫茗緩緩的伸出手。
夜的寒涼和她此刻面頰上的熱度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
“顧大哥……”蘇莫茗在心底甜蜜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