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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尋常。
倒不是說本就是凱旋,打了勝仗喜形溢於言表,而是將士們少了份嘆息、麻木,多了份期待和陽光。
“顧將軍此番前去,辛苦!”大周皇帝心中甚是高興,應有的君臣之禮後,單手輕輕攬過顧諍詔的胳膊,並肩向皇宮而去,儼然一副要好好犒賞一番的架勢。
顧諍詔不敢居功自大,當然更是把顧寅凱與蘇樂山給好好誇耀了一番。
當然其中也提及了沈心怡神奇的催眠術。
“哦?沈娘子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本領?”大周皇帝有些不信。
“皇上過譽了。”沈心怡並不多做解釋。
這裡是大周,離現代相去甚遠,解釋多了反倒是節外生枝。
“心娘最棒!”一個童稚的聲音。
“這是……”皇帝的眼睛突然有些僵直。
“回皇上,這是侯府的一個小童。名叫耐耐,如今乃是跟著師正先生在讀書。只是這次出征,許是將其一人留下不放心。這才由侯府之人帶了來。”沈心怡忙解釋。
“耐耐……”皇帝一直在重複著這個可愛的名字。
眼前的這個小男孩,九歲的光景,右耳朵後有一小塊明顯的紅色胎記。
“這是……”皇帝怔住了。
大殿裡片刻的沉默。
皇帝這是怎麼了?為何見到耐耐會是這般反應?莫不是之前就認識?
沈心怡正在詫異。
“來人,帶顧將軍一行到後殿休息,稍後論功行賞。定北侯,你隨朕來。”皇帝說著起身負手向外走去。
北書房內,只有皇帝和顧寅凱兩個人。
“皇上。”顧寅凱跪地不起。
“顧寅凱。那孩子就是……”大周皇帝的聲音有些發抖。
“回皇上,正是。”顧寅凱依舊長跪不起。
“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帶在身邊?”大周皇帝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皇上起恕罪。臣未能盡到職責,並非日夜伴在那孩子身邊,只是將其養在侯府,後隨臣的家人一起牽至侯府別院。”顧寅凱道。
“定北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守諾如今之人。”皇帝頓了頓。
“當日皇上您讓臣將這孩子帶出去。雖是未說明這孩子的身世和來歷,但臣一直視皇上的囑託為己任,不敢假手於他人。不過,臣未能盡職盡責,並未能將這孩子撫養優秀,許是因為這孩子天生便有些遲滯……”顧寅凱道。
“當日交給你的時候,這孩子早已是比同齡之人發育遲緩,這也怨不得旁人。不過。這次相見,朕怎麼覺得這孩子好似突然開竅了呢?”大周皇帝有些疑惑。
“請皇帝贖罪。這孩子原本一直是跟著心孃的。後來便是跟了師正先生,許是先生調教得當,這才使孩子脫了愚鈍。”顧寅凱道。
“心娘……就是剛才在大殿上你的大兒媳?”大周皇帝問。
“正是,臣的兒媳登不得檯面,讓皇上見笑了。”顧寅凱此刻已經起身,依舊是拱手躬身。
“定北侯,你這兒媳可不簡單啊!此前朕早已聽說,師正先生收了她為義女,方才又顧將軍說了她隻身一人前去敵營之事。果真是你定北侯的兒媳,有勇有謀,只可惜是個女兒身,若是個男兒,朕定當招進宮來封官加爵!”
“皇上如此高看心娘,真是心孃的福氣。”顧寅凱擺手。
“定北侯,這孩子朕交給你,甚是放心,你且務必繼續將其撫養長大!”
“臣遵命。”
“皇上,皇上,師生先生來了,就在殿外!”便在此時,小太監門外稟報,大周的皇帝和顧寅凱都有些詫異。
“快去傳。”大周皇帝看樣子很是高興。
當初,師正先生作為太子師,以自己年事已高為由,要求告老還鄉,大周皇帝雖是心中不捨,可終究還是留其不住。
如今,師正先生自己竟然返京,難不成說京中還有他留戀不捨之人?
此刻,大周的皇帝不知,數月前師正先生已是回京,且已經見過了太子……
北書房的門再次推開之時,顧寅凱早已告辭退出。
“臣嚴師正叩見皇上。”師正先生正欲行大禮。
“師正先生快快請起。”大周皇帝忙攙扶。
再次聽到師正先生以臣相稱,大周皇帝甚是高興。
難不成,師正先生是要回朝?
賜坐、賜茶。
“師正先生別來無恙啊!”大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