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不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愛妃們為何那樣》最快更新 [aishu55.cc]
據孫和德說,朕每次魂魄出竅的時候,肉身在養心殿裡都仿若熟睡一般,要不然的話這段時間朕已經駕崩好幾次了。
朕放下手裡的書,拿了一本奏摺,結果一看上面的字就知道這個奏摺準是朕的司徒大將軍寫的,一時間竟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看下去了。
司徒風的毛筆字寫的之醜,滿朝上下只有朕可以與之匹敵。
朕小的時候就特別不服氣,朕和司徒風寫出來的字同樣都是狗爬的,憑什麼每次父皇看到司徒風的作業都是笑呵呵的,叮囑他回去多練練,但是一看到朕的馬上就橫眉豎眼,恨不得沒有朕這個兒子。
差別待遇實在是太明顯了,以至於朕曾無數次懷疑,司徒風是不是父皇的私生子,這個疑問一直到朕父皇死的時候,朕也沒能問出來。
現在就是很後悔,非常後悔。
朕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不能在想這些過去的事了,每次想起這些事朕就想跟司徒大將軍幹一仗,可朕又打不過他,次次被他揍得跟個孫子似的。
他一點也不把朕當皇帝,打起朕來毫不留情,雖然是朕每一次在開打之前說不要把朕當成皇帝看,就當成普通人就好了,可除了司徒風,再沒有任何敢揍朕了。
更過分的是,還每一次總要朕說好幾聲認輸,他才會停手,朕總覺得他在洩私憤。
朝裡的官員都說司徒大將軍的脾氣好,那他們是沒看到司徒風發飆的時候,能揍趴下兩頭熊。
一想起這世上可能只有朕一個人看透了司徒風的本質,朕就覺得無比的寂寞,無比的孤獨。
等朕再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了,手裡的奏摺朕是半個字都沒看進去,每次想到司徒風都會耽誤朕很長一段時間,朕的想個辦法把這個毛病給戒了。
孫和德湊過來,在朕耳邊小聲說:“陛下,齊答應來了。”
朕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窗外,但是窗戶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奴才們關上了,能看到的只有雕花的窗欞,燭光搖曳,劍穗的影子映在牆壁上,搖搖晃晃,好似鬼魅,朕收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轉頭向一旁的孫和德問道:“什麼時辰了?”
“回陛下,已經戌時了。”
大概是齊答應今日不在蓼華宮的緣故,平時這個時候朕都要靈魂出竅了,而現在朕還老老實實地待在朕的身體裡,但是朕也不敢確定這回是不是真的穩定下來了,要是跟齊答應聊到一半,朕突然睡了,依著齊答應對朕那副嫌棄的樣子,不一定會對朕做出什麼事來。
朕想了想,對孫和德說:“先把她安排在偏殿裡吧。”
孫和德為難地開口:“陛下,這不合規矩啊。”
朕抬頭看了孫和德一眼,孫和德瞬間閉嘴,把剩下的話都嚥了回去,改口道:“奴才這就去。”
司徒風的摺子總算是看完了,司徒風說話簡潔,也沒有什麼文采,摺子總共不到兩百個字,跟朕要軍費,要糧草,還要新兵。
朕思考裡面片刻,便下筆寫了一個準字,跟司徒分這份奏摺上的狗爬字可以說是非常相配了。
說實話,朕對後宮的嬪妃們都沒這麼大方,沒這麼爽快過,況且現在國庫也不太充裕,偏偏是對司徒風有求必應,他要什麼給什麼。
你說說,這話說出去誰能信?
朕自己都不信。
朕也經不起司徒大將軍這麼敗家啊,朕得想個辦法把國庫充盈起來,朕有個不太好的習慣,一用腦子就喜歡薅頭髮,好在朕的髮量還算可觀,被朕薅了這麼多年還有一大把。
朕最後沒有辦法,從裝玉璽的盒子裡拿出一份名單來,這份名單原本是先皇留給太子殿下的,但他那時沒能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早早的去了。現在這份名單在朕的眼裡就是一群肥羊啊,上面的人名列的有點多,朕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先宰哪一個了。
朕學著洛嬪平時選首飾的樣子,對著這份名冊:“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
睜開眼,看向被朕點到的那個倒黴蛋。
“吳之凱……”
朕輕聲唸叨著這個名字,翻找朕這些年的記憶,終於從一個犄角旮旯裡找出這個名字來,吳之凱也曾風光過一段日子,他是先皇寵臣,非常得先皇的信任,為人卻是謹小慎微,幾乎讓人抓不到什麼把柄。
朕當年登基後清算過一茬,這個吳之凱憑藉著自己圓滑的處世之道硬是躲過了一劫,可誰能想,先皇這裡竟然有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