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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朕都想吐,估計司徒風跟朕的感覺差不多,朕看見司徒風臉上那僵硬的笑容,忽然覺得也不是那麼的噁心了。
朕再接再厲,繼續刺激司徒風:“朕對愛卿之心想必愛卿也是明白的,司徒將軍今晚不如就宿在朕的養心殿吧,到時你我君臣二人抵足而眠,閒話到天亮。”
司徒風對朕拱了拱手,虛偽道:“多謝陛下,不過末將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對家中的老母親萬分想念,想早點見到她。”
朕拍了拍司徒風的肩膀,對他的行為進行了一個委婉的批評:“你只想念老母親,就不想念朕嗎?你都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明天早上回去也是一樣的,今晚就在養心殿裡留下吧。”
朕看見司徒風的眼角抽動了好幾下,估計是想揍朕一頓,但是下不了手。
當皇上真好,朕由衷地慶幸最終坐到龍椅上的人是朕自己,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人。
說起來,朕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朕的九弟了,聽說他在外面遊山玩水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為了防止下回與司徒風切磋的時候他下手更狠,一直到皇宮裡頭朕都沒有再提讓他留宿養心殿的事。
宴會上,絲竹聲不絕於耳,穿著紗衣的舞姬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為了表示朕對司徒風的親近之意,特意讓他坐在了朕的身邊。
朕在用膳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去關注司徒風。
他手中持著酒杯,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望著廷中一名彈奏琵琶的樂姬,朕並不覺得是司徒風看上那名樂姬,而是覺得他是在嘲笑朕,但這只是朕自己的感覺,拿不出證據來。
“陛下這麼看著微臣做什麼?”司徒風忽然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望著朕,問朕,“難道是又想跟微臣切磋武藝?”
朕完全有理由認為,司徒風他現在就是想揍朕。
但朕豈會被司徒風給威脅著了,只要接下來的一年之內不找他切磋,他就打不著朕,當即就同他說:“朕剛才想了想,還是想留愛卿在養心殿中陪朕睡一覺。”
朕這話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好像有點曖昧了,一旁的孫和德驚的微微張開嘴,朕真怕他的口水落到朕的盤子裡。
好在孫和德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迅速將嘴巴合上,繼續裝一塊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