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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門邊安置一個用鬧鐘控制的簡易延時自動引火裝置,周援朝則在把打暈過去的三名女公安一名男公安往走道另一邊的一間辦公室裡轉移。
“時間不多了,動作快點!”楊衛平邊說邊從周援朝手裡接過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公安,“找的那個房間安全不?”
“沒問題,除非整棟樓都起火,否則是燒不到那裡的。”周援朝很肯定地答道。
楊衛平默然地點了下頭,幫著周援朝一塊將最後兩名只是昏迷並沒有致命傷的公安人員藏起來。
“幹啥這麼廢勁,都殺了豈不省事?”向榮惑然不解地問低聲問道。
“無關之人能不殺儘量不殺。”楊衛平淡然答道:“我們只殺對我們構成威脅的人,這幾個都是無辜者,殺了有傷天和。”
“行,聽你的,你說了算。”向榮說著點了下頭。
說話間,向陽從走道另一頭快速走來,“辦妥了,五分鐘後保證起火。”
“嗯,撤!”楊衛平右手一揮,四人從辦公樓裡面魚貫而出,登上吉普車,迅速離去。
五分鐘後,縣公安局辦公樓裡冒起了濃煙明火,很快,風助火勢,越燒越大。
傳達室的看門老頭還是聽到外面有人大喊“起火了!快來救火啊!”才發現辦公大樓已經烈焰燃空,黑煙滾滾。
……
紅旗公社羅家峪村發生大規模的知青和村民械鬥,死亡九人,輕重傷一百四十三人。
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羅躍進被人殺死在辦公室門口,保險櫃被撬開洗劫一空。
檔案室起火,所有案件卷宗全部付之一炬。
接連而來的噩耗,把金南縣政府和縣革委所有領導和有關負責人,全都搞得焦頭爛額,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南慶地委得知這一重大案情通報後,也是傻眼了,趕緊向隴西省委彙報請示。
然而,隴西省委這時候也因太.祖逝世,而變得人心惶惶,發生在金南縣的案情雖然重大,但跟他們頭上的官帽和身家性命相比,簡直太微不足道了。
一部分造.反派出身,但頭腦精明,思維活絡的省級官員,已經意識到華夏的最高權力機構要變天了,聽說滬海那邊已經在進行軍事集結,擺明了要跟京城分庭對抗,在這種關鍵時刻,如何站隊,才是這些人的首先要考慮的重大問題。
隴西省委沒有及時批示,南慶地委也很識時務的不催不問,坐等上級的指示。
這麼一來可就把金南縣革委會主任魏建國給坑苦了。他是真搞不明白,上面究竟是什麼意思。
雖然這些年來文.革武鬥,打死人鬥死人是常事,有時候一次武鬥下來,死傷高達數百人。可是,上頭不是早就明令禁止搞武鬥了嗎?為什麼金南縣出了這麼大的驚天巨案,上級領導竟然不聞不問?難道說,政.治風向要變了?
就在魏建國還在反覆思量著該如何善後處理的時候,楊衛平、周援朝、向榮、向陽四人,連夜繼續“作案”,根據從縣公安局找到的檔案資料,摸到了那天與羅建波一同行刑的王建軍、劉繼軍、張長征三名公安人員的家裡,用同樣的殺人手法,將這三人殺死在家裡。
對這三人的家屬,楊衛平心存憐憫地放了他們一馬,只是讓向榮向陽把他們弄暈過去,昏迷二十四小時左右就會自然醒轉。
等他們醒來,再跑到縣公安局報案,有著這一天一夜的功夫,楊衛平已經帶著秋芳、羅小彤、向榮和向陽搭上了南下嶺南省的火車。
吉普車則由周援朝開回了上嶺村,附帶著還有一把楊衛平的房門鑰匙。
周援朝原本不想回上嶺村,說什麼要也跟楊衛平一塊偷渡去香港,看看資本主義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但在楊衛平的耐心勸說下,周援朝這才同意了楊衛平的安排。
所有知曉“劫法場”一案的公安人員和秋芳殺人案的當事人,全都死了,周援朝並不擔心他會被暴露。
最主要的是楊衛平跟他分析了目前的國內局勢,推測說最多一個月左右,京城將發生鉅變,現在的當權者很可能全部被打倒,那些原本被打壓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將重組華夏的第二代最高領導班子。這麼一來,周援朝的父母叔伯,何國棟的父母都將重新走上領導崗位。
對於楊衛平的推測和判斷,周援朝現在已經不存在任何質疑,想到父母即將平反昭雪,他當然不可能再跑去香港暫避風頭。
臨別時,楊衛平拿了一千塊現金給周援朝,並把吉普車連同車上的兩把雙管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