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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麻煩。”楊衛平誠心實意地搖頭說道。
“北郊二十里左右,有一片野墳,是政府槍斃人的地方。”羅繼良嘆然說道:“那裡很好找,方原十里地都沒有什麼人煙。”
“謝謝羅哥,麻煩了。”楊衛平雙手握住羅繼良的右手用力搖了搖,然後轉身朝吉普車匆匆跑去。
……
金南縣城北郊,有一片荒蕪的無主野墳。
這裡,自古以來就是官府殺人砍頭的刑場所在地。
雪雖然停了,但天空中的陰霾層層疊疊,彷彿能壓到人們的心頭。
一輛噴塗著公安標識的半舊吉普車,靜靜地停在墳場的馬路中間。
兩名身著公安警服,腰扎武裝帶,全副武裝的刑警,押著手上腳上都銬著沉重鐐銬,身上只穿著單薄衣衫的秋芳,一步一步地朝一處野墳頭走著。
儘管是大雪天,寒風凜冽,但衣著單薄的秋芳並沒有顯得有半絲哆嗦顫慄,每走一步,婀娜驕健的身形都顯得相當從容穩健。
從被公安抓住的那一刻起,秋芳就預料到了今天的結局。
欠債還錢,殺人嘗命,自古以來天經地義。
死,對秋芳而言,並不足懼。只是,她心裡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女兒羅小彤。
羅小彤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卻是她一手帶大的,她是老羅家唯一的骨血,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要把女兒拉扯長大,成人,以償還師傅羅得功對她的救命和養育深恩。
然而,天有不則風去,人有旦夕禍福。她沒想到羅懷忠這個狗東西,竟然會唆使羅建軍來對她起不良念圖。
秋芳從小接受的道德觀念,女人可以死,但絕對不能失節!失手打死羅建軍,打殘了羅建軍的堂弟羅進、羅勇兩個幫兇,她並不後悔,為了保住貞潔,名節,她連死都不怕,打殺這些企圖壞她名節的流氓惡棍,沒什麼可後悔的。
她不後悔,但並不意識著她甘心。
她要是死了,女兒小彤可就要受苦了,從今往後她再也不能照料她了。天顯異象,九月飛雪,這天寒地凍的大冷天,也不知道小彤現在有沒有凍著。
想到了女兒,秋芳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你想幹什麼?”居左的那位滿臉橫肉的公安見狀,警覺地用手摸住挎在右腰側的五四手槍槍套,開啟槍套上的皮帶蓋子,握住手槍槍柄,厲聲說道:“秋寡婦,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別臨死了還想找點苦頭吃!”
秋芳緩緩轉過身來,眼顯不屑之色地冷眼掃了一眼,冷笑著說道:“羅建波,你用不著害怕,我如果想反抗,就不會讓你們抓住。我們練武之人功夫練得再到家,也抵不過你手裡的槍子。”
“哼!算你識相,走!別磨蹭了。”羅建波惡聲惡氣地叱道。
“反正我都是一個要死的人了,羅建波,我要求見我女兒一面。”秋芳臉色平靜地說道:“古往今來,歷朝歷代,犯人在砍頭前,見家屬親人最後一面,合情合理也合法。”
羅建波獰笑著說道:“秋寡婦,不用見了,你很快就能在黃泉路上跟你女兒會合了。老子實話告訴你,自從你伏法被捕後,你女兒羅小彤已經變成了流浪兒,紅旗公社七里八村的,沒有哪家敢收留一個殺人犯的女兒。前不久聽說她一路討飯到了縣城,昨晚氣溫突降,凍死了不少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我想你女兒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秋芳聞言不由一呆,兩眼無神地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你肯定是在騙我,羅建波,你肯定是在騙我……”
趁著秋芳失神之際,羅建波一個健步衝過來,將秋芳一腳踢倒在雪地裡,右手握槍頂在她的腦袋上,縱聲狂笑道:“秋寡婦,你跟老子講法?!老子就是法!你現在知道講法了,你打死我建軍堂弟的時候,你眼裡的法去哪裡了?!操你個狗日的臭婊.子!”
說完後,羅建波起身重重一腳踢在秋芳腹部,痛得她不由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另外那名公安見狀,一聲不吭,轉臉他望,顯然沒打算制止羅建波公報私仇。
羅建波抬腳踩在秋芳的臉上,用力踗了踗,使得秋芳整張臉壓進雪地裡,扭曲變形。
“瑪個b的,你不就是生了張漂亮的臉蛋嗎!”羅建良一邊用力蹍踩著秋芳的臉部,一邊左手拉動槍栓子彈上膛,開啟保險,槍口隔著五尺左右,對準秋芳的腦袋,獰笑著說道:“老子今天就把你這張臉打成血窟窿,讓你在地府也不能再去禍害男人!”
秋芳此時已經完全絕望,哀莫大於心死。在聽得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