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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的好日子到頭了,在九龍他是肯定沒法繼續混下去了阿春艾這人啊不論做什麼事都得多長几個心眼才行,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自己出事事小就怕還得禍及家人啊”
阿春臉顯不解之色地問道:“燦叔,難道這胡老闆還不能算是大人物翱”
“比起那些真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就是個屁!甚至連屁都算不上”燦叔滿臉鄙夷之情地撇嘴說道:“香港是英國人的地盤,就連長江實業的李家成,大船王包裕鋼,也不得輕易得罪英國人否則,他們也別想在香港混!”
“燦叔,我們什麼時候過去?”阿春眼望著鴻運大酒啟方向問道,滿眼都是惋惜的神情
“再等等”燦叔捏著菸屁股用力抽了最後一口煙,隨手將菸頭扔地上,抬腳踩熄,“等東興的東哥出來了再說”
鴻運大酒店裡,王向東找了把靠椅,大馬金刀地坐在胡金富對面不遠三米處,右腳踏著椅面上,手裡捏著根牙籤,一邊剔著牙,一邊衝胡金富說道:“別急艾胡師爺,等把所有的碗碟杯子燈具全都砸完了,我就走”
“不急不急”胡金富苦笑著走到王向東身前,從褲兜裡摸出一包沒開封的“萬寶路”香菸,拆開,雙手遞了支菸給王向東
王向東將牙籤輕咬在嘴角,隨手接過香菸,就著胡金富打著的火機將煙點上,用力吸了一口,對空吐出一個圓圈,“胡師爺,不是兄弟我存心跟你過不去,有些事,你也算是老江湖了,相信比我更明白”
“是是是”胡金富陪著笑臉,試探著問道:“東哥,不知您說的那位爺,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讓東哥您親自出馬?莫非這位爺與南哥有交情?”
“實話跟你說吧,胡師爺,南哥在九龍雖然算是跺跺腳也能讓九龍抖三抖的大人物,但跟那位爺沒法比”王向東一邊嘴裡噴著煙,一邊眯著眼說道:“這二位壓根就不能算是一個層面的大人物別說你看不懂,我到現在也沒探出那位爺的底究竟有多深”
胡金富頓時心裡變得瓦涼瓦涼的,跟東興的大佬張海南不在一個層面,那楊約翰很有可能是白道方面的大人物了,說不定跟港英政府也有關係
想到王向東先前說過的今晚這事還不算完,胡金富不由心裡一寒
“東哥,能不能託您給那位爺帶句話”胡金富相當誠懇鄭重地說道:“請他給在下一個機會,我登門向他負倦罪”
“晚啦!胡師爺”王向東想到楊衛平那封信上的嚴厲措辭,不由喟然長嘆一聲,“說真的,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你到底是如何得罪那位爺的,讓他發那麼大的火我跟那位爺打過幾次交道,我自問那位爺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主,但是,這次的事,那位爺明顯是雷霆震怒啊我說,你能不能跟兄弟說說,你是怎麼得罪那位爺的?”
“唉!說起來這事也只能怪我胡某人有眼無珠啊”胡金富嘆然答道,說著,將下午發生在聖約翰學校的事,大致跟王向東說了一遍
“**!姓胡的,這事你他瑪的還真是太過份了!”王向東聽胡金富說以為秋芳母女是大陸妹就可以隨意欺辱,不由也有點火大了,瞪眼說道:“哪怕人家母女真是大陸過來的,你們夫妻倆也不至於這麼欺負人吧!
小孩之間打打鬧鬧,多大點事啊你們當大人怎麼著也得有點大人的樣子才對!你這麼搞,真不是我說你,你那兒子,如果不好好管教,沒準將來哪天還得給你捅出比這更大的漏子來!”
“唉!東哥,我當時不也是心痛我那寶貝兒子啊”胡金富苦笑著嘆聲說道:“我就這麼一個獨生兒子,從小到大就沒讓他受過半點委屈,這突然之間腦袋被人弄出一個口子,足足縫了五針啊我老婆聽到這事就急紅眼了,我當時也是著急過火,沒能冷靜得下來”
“你這事完全可以讓對方賠點醫藥費,不就得了!”王向東估摸著也能理解胡金富夫妻倆當時的心情,同樣苦笑著說道:“現在好了,被你們倆這麼一攪和,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變複雜了,成了你們兩方家長大人之間結樑子了,而且這個樑子,還結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