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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伯伯,我之所以跟您老坦白這段往事,我壓根就沒想過要找上頭要什麼公道。”楊衛平握著錢老的手,坦誠地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上面是否會替我父母評反昭雪,我相信是非自有公論,無需我去操心。
十年動亂,死了多少該死的,不該死的人。這些都是歷史原因造成的,並不是以誰的意志為轉移。因此,我對於我殺的那些人,也沒覺得有什麼良心上的過意不去,我只是求生存,我只是想保護我的愛人。
至於清算不清算的,我還真沒當回事。人,只有要被利用的價值,他就自有其求生之道。我的價值,已經被全世界所公認,不論現在上位的領導人對我執何等態度,對我的影響並不大。
承認我,我就用楊衛平的身份回國投身於祖國的建設大潮。不承認我,我可以用楊約翰的名義回國投資。今天我當您老的面說一句透心窩子的話,我的命,不屬於我自己,而是屬於我的國家和民族,屬於華夏的國防事業和工業化程序。不論誰想對付我,都將面臨我空前激烈的還擊!絕不妥協,也絕也不手軟!”
錢老眼神極為嚴厲地盯著楊衛平,沉聲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上頭真要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你還真打算叛國嗎!”
“錢伯伯,您老可別誤會。”楊衛平肅然答道:“我的意思是,我。楊衛平,絕對不是任由什麼人想拿捏就可以拿捏的軟柿子。而且我也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充當一枚隨時可以放棄的過河卒子!
我今晚跟您說這些,是想提醒您老,回國後。我的事,除了鄧公,您老跟誰也別說。政治鬥爭的殘酷性,從來都是你死我活。我不想因為小侄的事,而連累到您老人家。一句話,凡事多長几個心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錢老敏感地皺眉問道。
“呵呵,錢伯伯,我什麼也沒說。”楊衛平狡黠地笑了笑。搖頭說道:“咱們是搞科研工作的,能不參合到政治鬥爭中,就儘量不要參合。不然以咱們這點弱小的政治覺悟和智慧,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呢!”
“你就裝吧!”錢老沒好氣地抬手在楊衛平頭上敲了一響崩。嘆然說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這個小鬼頭,是不太看好現在在位的這位接班人,對不對?”
“呵呵,錢伯伯。有些話,只能意會,不可言傳。”楊衛平睿智地笑道:“不是小子跟您故弄玄機,而是有些事是忌諱。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是真不能說的。說出來會招大劫的。”
“你個小滑頭!”錢老笑罵著在又在楊衛平頭上敲了下,“我看你現在是本事大了。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無法無天了,國家大事豈是你小子所能胡說八道的。”
嘴裡雖是這麼說,但不知為何,錢老隱隱覺得應該相信眼前這位故人之子的話。這小傢伙從國內偷渡出境,竟然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創下如此大的成就和事業,小傢伙的能力和眼光是不容質疑的。
“哪能呢,錢伯伯,我能耐再大,在您老面前,永遠是小子輩一員。”楊衛平涎皮賴臉地抬頭摸了摸額頭,嘿嘿笑道。
“那你回國後,打算準備辦?”錢老正色問道。
“如果三亞大學城的地能批下來,我會馬上著手請國內的工程部隊破土動工。”楊衛平稍作沉思後答道:“我寧可多出錢,多請幾支專業的工程兵部隊一起施工,也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大學城的一期工程完成。
隨著國家宣佈恢復高考,全國數千萬知青必定會全力以赴,以求能透過高考來改變他們的人生命運。為此,我專門有針對性的為全國參加高考的學子準備了一套數理化自學叢書。
這套數理化自學叢書,是在我國六三年版的那套《數理化自學叢書》的基礎上,我綜合了香港和瑞士的中小學教材中一部分通用教材科目和內容,特意抽時間親手編寫的理科方面相當全面系統的複習資料。我相信,現在國內肯定非常缺乏之方面的教科書。”
“大善!大功德啊!”錢老滿眼都是欽佩神情地望著楊衛平,讚歎不已地說道:“你這是為國內的教育部門解決了大問題啊!平平啊!你身在國外,一邊要費神勞力搞研究創事業,一邊還時時不忘國內那些整整離開校園和課桌十年之久的千千萬萬的知青和青少年。
你是真正地將為國為民的老一輩革命傳統時刻都銘記於心啊!跟你相比,我這老朽真是太慚愧了。為什麼你在國外都能想到這個問題,我人在國內卻沒有意識到呢?真是有志不在年高,無能空活百歲啊!”
“錢伯伯,您可千萬別這麼想。”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