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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衛平的這個決定,頓時把安佩雅聽懵了。
“您……您是說要去臺灣建立天工實驗室的分部?”安佩雅用力嚥了兩口口水,滿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表情地顫聲問道。
“怎麼?難道你們不歡迎嗎?”楊衛平伸手將雪茄煙灰往菸缸裡輕輕撣了撣,微笑著問道:“如果不歡迎,我就去日本好了。”
“不是不是,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安佩雅雙手連搖,腦袋連點,她想朝他走過去表示感激,但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明顯被這個意外的訊息弄得有點手足無措。
“楊先生,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安佩雅似乎覺得這事實在太有點不可思議了,怔怔地望著楊衛平問道。
“你覺得我開這樣的玩笑,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楊衛平微笑著不答反問。
“全世界這麼多的國家,比臺灣好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您為什麼會選擇去臺灣建立實驗室呢?”安佩雅喃喃說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楊衛平樂呵呵地說道:“我在香港建立了天工新材料研究所,臺灣也是我們華人的地盤,我當然不能厚此薄彼。”
“我不信。”安佩雅連連搖頭,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裡滿是“我信你才怪”的嬌嗔意思。
“我希望能跟蔣經國先生成為朋友。”楊衛平收起玩笑的表情,眼神變得格外凝重地望著安佩雅,鄭重地說道:“美國人,蘇聯人,法國人,英國人,日本人,都想跟我當朋友,但是,朋友這兩個字。我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我的朋友不多,但我希望蔣先生是其中一個。”
“您放心,楊先生,我一定把您的話轉達。”安佩雅深深地吸了口氣,挺起豐滿的酥胸。對楊衛平敬了個標準的國軍軍禮。
“我很快就會離開香港。屆時你可以與你的上級一起來肯亞內羅畢。”楊衛平微笑著點頭為意。“我的莊園很大,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得著。”
“一定!”安佩雅認真地用力點了下頭。
“走吧,一塊出去。”楊衛平長身而起,往會議室門口走去。邊走邊玩笑地笑道:“再不出去,她們不定會猜我把你怎麼著了。”
“那是她們不瞭解您。”安佩雅連忙起身緊跟在楊衛平身後,輕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兒,像是鼓起很大勇氣地輕輕拉了拉楊衛平的衣角。臉顯羞澀地輕聲說道:“楊先生,您到時候能不能跟我的上級提個要求,讓我留在您身邊?”
“你是說留下來當聯絡員?沒問題,將來我在臺灣的投資不會少,確實需要一個人,在中間協調處理雙方可能存在的一些小問題。”楊衛平想也沒多想便點頭答道:“你回去跟上級彙報的時候,你就說,是我指名要你當臺方的聯絡員就行了。”
“謝謝您,楊先生。謝謝!”安佩雅這次沒敬軍禮,而是連連向楊衛平鞠了好幾個躬。
“這對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楊衛平停下來,轉身望著安佩雅,臉上笑容稍顯有點玩味,“安小姐。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想當這個聯絡員嗎?”
“我覺得您跟別的男人不同。”安佩雅眼神變得有些哀怨,喃喃說道:“我並喜歡從事情報工作當間諜。但是我沒有辦法,想要離開臺灣。去看外面的世界,我只能選擇加入國家安全域性。跟他們簽下秘密協議,為他們提供他們想要的各種情報資訊。
在臺灣,像我這樣的女軍人很多。當年我滿懷一腔熱情熱血,沒去上大學,而是進了軍校,就是希望能從軍報國,有朝一日能反攻大陸,去看看我在大陸的故鄉是什麼樣子。
但是,我沒想到,一切跟我的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反攻大陸,落葉歸根,魂歸故里,那隻不過是最高當局為我們這些熱血青年男女畫的一張大餅,一個虛幻的不切實際的夢。
我有很多同一期的同學,她們最終都變成了某些當權者的玩物。我不想重蹈她們的覆轍,淪落成男人的玩物。所以我選擇離開臺灣,希望能憑我自己的本事和能力,掙足軍功,徹底擺脫那張籠在我身上,無所不在的無形枷鎖。
楊先生,雖然我跟您接觸得不多,但是,透過我對您為人行事的瞭解,誠如您說的那樣,您不是那種只會用下半身想問題的庸俗男人。您的公司,高管層可以說是美女如雲,不同膚色不同氣質,型別都不一樣。
但您,從來沒有動過我們當中的任何一位。我知道您肯定是幹大事的人,所以如果能有幸留在您身邊幫您跑腿打雜,只要不是讓我再去幹那些以靠犧牲女人色相去換取情報的勾當,幹什麼都行。”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