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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蘇聯kgb的特工，進入國防部大樓，衛平啊，你可是新華夏建國以來頭一個。”徐前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望著楊衛平笑道。
楊衛平神情淡然地朝茶几上擺著的那套錄音裝置瞄了一眼，微笑著說道：“徐部長，看來您老對我今天的來意，應該是心中有數了。”
聽楊衛平稱他為“徐部長”，而不是“徐爺爺”，徐前進知道這個小傢伙對總參情報部門採取的措施，心裡有疙瘩。
“衛平啊，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徐前進笑呵呵地指著老葉說道：“這位也是我黨的元老，葉健雄同志。老葉啊，這位就是你一直唸叨著，但卻無緣一見的，老楊的孫子，楊衛平。”
楊衛平愣了愣，看到葉健雄緩緩站起身來，他下意識地立正敬禮，宏聲說道：“首長好！”
他走進這間辦公室的時候，因為心情不爽，所以沒怎麼注意那位老人，現在聽徐前進介紹過後，才知道那位看起來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老人，竟然是一號首長的親密戰友葉帥！
葉健雄微笑著抬手回了個軍禮，點頭說道：“小楊啊，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理解。今天你既然把卡列妮婭同志帶來了，我也素性跟你把話挑明瞭說。對於你的保護措施，是我安排的。”
身為蘇聯kgb的精英特工，卡列妮婭當然看過華夏軍委高層領導的照片，沒等楊衛平開口，她非常莊重地對徐前進和葉健雄敬了個標準的蘇式軍禮。
徐前進和葉健雄都面帶平易近人微笑著點頭為意。
在徐前進熱情的招呼下，楊衛平在二位元帥面前身形筆挺地坐下，卡列妮婭則是低眉順眼地站在他身後。
“對於軍委的安排，我能理解。”楊衛平不卑不亢地平視著葉健雄，淡然說道：“但是，我很不習慣。卡列妮婭確實是蘇聯特工，但是，她目前是我和蘇聯高層進行對話的聯絡人。我懇請軍委領導。能在某些方面適當地通容一下。”
“剛才老徐已經向我建議，撤回我們的特勤人員。”葉健雄鄭重地說道：“我同意了老徐的提議。我們尊重你的私人隱私權！”
“謝謝二位首長的關懷和理解！”楊衛平長身而起，再次敬了個軍禮。
“衛平啊，你個人與蘇聯方面的技術合作，我們原則上不干涉。”徐前進抬手虛按示意楊衛平落座。眼神嚴肅地說道：“不過。我希望你在跟蘇聯方面打交道之前，能提前知會我們一聲。
我們有些老同志對你不是很瞭解，對你的生活和工作方式也有著不同的看法。我不希望看到你授人以柄，說你是私通敵國的間諜、特務。甚至是叛國者。”
“誰這麼無聊啊！”楊衛平微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還記得你第一天去國防工業辦，當面訓斥的那位政工科長丁志勇嗎？”葉健雄笑眯眯地說道：“這位丁科長，給中.紀.委遞了一份匿名舉報材料，說你是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大資本家、大特務。”
“這孫子是不是還打算給我寫大字報啊？”楊衛平滿臉鄙夷之色地撇嘴說道：“就那廝那副臭德行，我一看就知道這廝對過去四.人.幫那一套整人的方式熱衷得很。首長。莫非這個傢伙那天在被我訓了一通後，去找他背後的大靠山了？”
“你這張嘴還真是不饒人啊！”徐前進搖頭笑道：“不過，你的眼光確實厲害，根據我們的調查，丁志勇當年還真當過紅衛兵造.反.派的頭子，整過不少人。這一次嘛，自然是新帳舊帳跟他一塊算。”
“徐部長，葉委員長，我知道。中.央為了大局考慮，維護全國的穩定，對於有一部分人給予了非常寬容的態度。”楊衛平正色說道：“其他的部門我不想發表意見。
但是在國防工業這塊，我堅決要求，不能容許半絲四.人.幫的殘渣流毒繼續為禍。興風作浪！國防工業，絕對不能有任何官僚主義和官僚作風滋生的土壤和空間！”
“對官僚主義和官僚作風，我們必須做到深惡痛絕！”葉健雄神情凝重地點頭說道：“不能僅僅只在國防工業這塊徹底杜絕，應該是所有的政.府機構和部門都不能容許！”
楊衛平認真地點了點頭。剛欲開口，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卡列妮婭說道：“你去外面的會客室等我。”
“是！老闆。”卡列妮婭二話沒說，轉身就走，在門口警衛員的安排下，去了走道盡頭的一間會客室。
待卡列妮婭走後，徐前進笑呵呵地問道：“衛平啊，你怎麼想著把她也一塊帶來了？”
“我原本是打算亮開她的身份，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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