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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地表？”
“地表絕大部分都是傀倀，你去地表幹什麼？”王婉柔反問他道，“割草嗎？”
“我明白了。”程晉陽立刻懂了，“在這裡找到慕容殊安插的暗子，然後間接去聯絡到對方。”
“那麼晉陽，有什麼好主意嗎？”公主姐姐笑著問道。
“慕容殊在這邊的暗子，大機率是妖魔而非人類。”程晉陽試著分析。
“或者說，只要是高階妖魔，基本上不大可能和地表的慕容殊勢力毫無關聯。”公主姐姐順著他的思路說道，“所以我們可以去捉一隻妖魔過來。”
“說到綁架目標，我以前當天羅的時候，倒是做過不少類似的業務。”程晉陽再次掃視四周，“你們看看哪些人大機率是妖魔？呃，書店門口的那個怎麼樣？”
“你覺得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王婉柔不可思議地問道。
“啊？”程晉陽裝傻不回答。
“不大可能。”公主姐姐笑著說道，“她身後跟著奴僕呢，應該是本地的世家大小姐。”
“那麼那個呢？”程晉陽又指向路對面的女人，“我覺得那個也很可疑。”
“她揹著槍哦。”公主姐姐搖了搖頭，“妖魔需要槍械嗎？”
“歆南姐說得也有道理。”程晉陽哈哈一笑掩飾尷尬，目光再次掃視周圍，“誒，你們看那個……”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半晌才遲疑說道：
“玉井三？”
“是她。”王婉柔也皺起眉頭。
“玉井三是誰？”公主姐姐詫異問道，然後便想到了什麼，“星將？”
“不是星將。”程晉陽回答說道，“我……咳，以前認識的一個妖魔朋友。”
“你什麼時候認識妖魔朋友了？”公主姐姐聞言奇道。
“那就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程晉陽示意咱們趕緊跟過去，而對面的玉井三，此時已經繞過街角，往旁邊的小巷子裡走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