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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咱們的孩子安心養胎就是了。知道嗎?”
“嗯。”石香姑此刻哪裡還有半分女強人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人,秋水雙眸裡盈滿了幸福與安寧。
當天,梁鵬飛就趕回了新安營,繼續讓手下加強著新安營的守備,同時還讓全營加強訓練和戒備。
和風習習,細雨連綿,那春日的細雨,讓梁鵬飛的頭上和衣襟上都透著一股子涼意,那些拔出來的嫩芽,在那細雨中份外的蔥翠。天際顯得有些陰沉,海浪輕柔地拍擊著海岸與碼頭,發出了讓人心醉的聲音。
“第五天了,看樣子,那鄭一怕是來不了了。”陳和尚抹了把臉上的雨露說道。這種天氣雖然涼爽,可溼簏簏地讓人渾身都不自在,彷彿連骨頭都潮溼了起來。
“他來不了,沒關係,到時候,我去找他就是了。”梁鵬飛接過了白書生遞來的一張方帕,擦了擦臉上的水珠,這種天氣,確實有些讓人討厭。
“少爺,少爺,那個孫世傑回來了。”這個時候,碼頭遠處跑來了一位親兵,向那梁鵬飛稟報道。“現在正在大帳裡,說是要見您。”
“走,看看他給我帶來了什麼好訊息沒有。”梁鵬飛再也沒有了看風景的心情,轉身就朝著大營走去,經過了一排排的營房,看著那一隊隊計程車卒舉著手中的刀槍在校場上搏殺,梁鵬飛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走進了大帳之後,梁鵬飛就看到了那孫世傑正端著一個大碗正在那扒著飯,就像是三五天沒米進肚似的。梁鵬飛不由得笑了起來:“先生這剛一回來就餓成這樣,莫非是梁某給先生的費用不夠?”
“見過東主,夠是肯定夠了,只是這一路回程,孫某是趕著回來的,一路之上,就填了幾個餅子,還是這軍營裡的飯菜合口味啊。”孫世傑扒完了那最後幾口,滿意地擦了擦嘴,從那懷裡邊取出了一張白紙,恭敬地遞到了梁鵬飛的手中:“還好,總算是幸不辱命,這事,孫某總算是辦妥了。”
“哦,我看看。”梁鵬飛有些意外地拿起了那張紙攤開一看,這是一張大嶼山島的全圖,不過,上面卻已經標註了很多的文字,有些地方還作了註解,讓梁鵬飛不由得一愣。
上面不僅僅標註出了那鄭家在大嶼山島上的船隻停泊地點,孫世傑還對一些他無法靠近的要害地點作出了註解,寫下了自己的想法,這張圖,在梁鵬飛的眼裡邊看起來還是顯得很粗糙,但是,相對於這個時代而言,已經屬於是相當精準的一張軍事地圖了。
梁鵬飛走到了桌案前,把這張圖攤開來平鋪在了那桌案上,仔細地研究了起來,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被那大嶼山島旁邊,那一座被孫世傑用紅筆勾出來的一座小島發生了興趣。“這裡為何沒有註解,卻只是用紅筆勾勒。”
“東主,這座小島周圍,時時有鄭家的船隻巡邏,而且,別說是我,就算是那些鄭家的水手,也少有能登上那座島的,聽鄭家的水手非,非紅旗幫鄭家的嫡系,根本就沒有機會上那座島。而就在最靠近這座小島的蝦鬚排,這裡應該就是鄭氏家族的居住地。”孫世傑的手指頭在那紅筆勾勒的小島對面的大嶼山島的某個位置上點了點。
“可以確定嗎?”梁鵬飛抬起了頭來,看著這位看來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臉色顯得憔悴而蒼白的孫世傑說道。
孫世傑點了點頭,嘴角微微地一彎。“我可以確定,這裡,定然是鄭家的老巢所在。”
“好!如果這圖準確的話,你可是為我立下了大功了。”梁鵬飛的手拍了拍那孫世傑的肩膀,卻聞到了他身上一大股濃濃的酒味,不由得一愣。
那孫世傑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小人去的時候,太過匆忙,沒帶什麼換洗的衣物,在那邊交了幾個朋友,東主想必也知道,說真心話的話,總得喝點酒,才能說得暢快一些。”
聽到了孫世傑這話,梁鵬飛不由得笑了笑來,手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來人,帶孫先生去洗漱一般,最好燙個熱水澡,另外讓廚房給孫先生備上一份小灶。”
“多謝謝東主。”孫世傑聽得心頭不由得一暖,向梁鵬飛深施了一禮。
梁鵬飛伸手攔住,真誠地道:“先生有此大材,梁某今日方知小看了先生,還望日後先生能與梁某,共謀大業才是。”
“共謀大業……”孫世傑聽到了這四個字,沒來由地覺得心頭一跳,旋及自釋一笑,或許是自己的東主用錯了成語了吧?
看著那孫世傑遠去的背影,梁鵬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此人可用,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