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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這一刻,仍舊不得不震驚。那種至少高達四丈的城樓,還有那些最低處也得有三丈以上的城牆。
如果是冷兵器戰爭的話,就算是武裝到牙齒的戰士,怕是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能攻破。不過現在,梁鵬飛咧嘴嘿嘿一笑,回過了頭來,向那站在身邊的白書生吼道:“讓他們把這些快船挪開位置,先讓士兵下船列陣,建立灘頭陣地,準備解除安裝重炮。”
很快,那幾艘鄭家的快船就移動了起來,為那兩艘乘載著三十二磅重炮和十八磅重炮的戰艦空出了泊區。而其他的戰艦泊好之後,那些身穿漆黑色兩截勁裝,手持火槍,腰繫戰刀的梁家海盜有序地從那些戰艦的甲板上湧向了碼頭,迅速地在那碼頭附近組成了一排排的散兵線。
他們的服裝不再穿得像是萬國博覽會一般,一水的黑色麻布衣褲,領章、肩章皆是梁鵬飛根據後世的軍銜樣式,讓人用綵線所繡製出來的,現階段除了武器、軍服、軍銜實現了制度化和統一化之外,其他的工作還沒有時間來做,不過,至少從梁鵬飛的角度來看,這隻原本只屬於是遊兵散勇的梁氏海盜部隊,已經漸漸地開始有了現代化軍隊的雛形。
而今天,正是出於練兵的目的,所以梁鵬飛讓他老爹把隊伍給拉到了這裡來,檢驗一下,這隻已經重新編制和規整了近三個月的部隊的戰鬥力提升到了何等地步。
而至於那新安營水師的部隊,梁鵬飛讓交給了梁漣生、梁水生兄弟三人與那營千總吳良,讓他們去襲擾那鄭家在大嶼山島的另一處重要錨地,而他自己,卻脫身了過來,專程來收拾這鄭家的老巢,而這個時候,梁元夏梁大官人已經領著數百親兵登上了那蝦鬚排對面的無名小島之上。
這座面積不足兩裡的小島上除了一座低矮的礁岩石山之外,就是在島沿處有著不少被海水侵蝕出來的巖洞。“給老子搜,就算是翻遍每一個巖洞,也得給老子把那鄭家的藏寶給找出來。”梁大官人一手提著火槍,一手揮舞著戰刀,哪裡還有半分商人的謙虛恭讓,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個身負無數案底,仍舊積極犯罪的積年老賊頭。他的目光就像是要生吞活人的野獸,他的表情就像是剛剛指揮手下的工兵用炸藥轟開了慈禧地陵的孫殿英,激動而又扭曲。
一百五十年前,鄭連昌的先祖鄭建就已經是那天下第一海盜鄭芝龍手下的一員大將的時候,梁家還只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貧下中農,梁家轉職為海盜之後,透過百年的積累,都擁有了富可敵國的資本。那鄭家的原本資本可比老梁家厚實得多,這一百五十多年來的積累,絕對是一筆巨大,哦不,龐大,或者是碩大的財富。
手下大聲地應諾之後,就像是螞蟻地般地迅速在這無名小島上分散了開來,開始搜尋著一切可疑地域,以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那鄭家一百多年來積累的財富。
要知道,海盜之間的戰爭,除了在海面上的爭鬥之外,抄對方的老巢和家底,這種事他們也是經常乾的,可以說,每一個海盜都是藏寶專家,同時,又是探寶專家。因為他們才能理解海盜的思維模式,還有藏寶的方法。
而當那站在那城堡上,透過單筒望遠鏡,看到了有一艘梁家戰艦在那無名小島上放人登陸之後,原本還顯得信心十足,鬥志昂然的鄭文顯臉色頓時就像那品質優良的膩子膏似的,說有多白,就有多白。
“少爺,怎麼辦?咱們是不是該派人衝一衝,乘著他們現在剛剛登岸立足未穩。狠狠地揍他們一把,把他們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旁邊,鄭文顯的遠房侄兒,身為紅旗幫鄭家嫡系中的高層指揮人員的鄭家駒湊到了那鄭文顯的耳邊小聲地建議道。也只有他們這樣的嫡系,才能知道那座小島的重要性。
“不行!”鄭文顯明顯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牙根艱難地搖了搖頭:“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如果我們穩守城堡,那梁家的堅船利炮就拿我們毫無辦法,可若是我們衝出去的話,那等於是放棄了自己的優勢送死,此事斷不可為,只希望我阿爹他們早些能知道這邊出了事情,能夠及時趕回來。幹掉這些卑鄙的強盜。”那語氣,就好像他們是被匪徒堵在家門裡的,世界上身家最為清白的良民。
“是!”鄭家駒也只能無奈地點頭領命,看著那些還在碼頭上忙碌的梁家海盜,他著實是恨得牙根疼,這些傢伙還真會把握時機,
鄭文顯站在那城門樓上,雖然看起來顯得相當的瀟灑悠然,可心裡邊也打起了小鼓,他已經看到了碼頭上已經運下了不少的火炮,還有人員,那梁鵬飛卻絲毫沒有進攻的意思,似乎還在等待著什麼。
不過,很快鄭文顯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