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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餘的水師,遇上了兵力相若的鄭家紅旗幫,居然打成這樣,簡直就是往那位廣東水師提督趙承鱗和兩廣總督福康安的臉上抹上了一層洗抹不掉的黑色油彩。
“是啊,十一個水師營,還能保持建制的只有六個,五個水師營幾乎盡喪,守備以上的武官,居然死了一半,就連主帥都讓人給生擒了去,這種戰績,實在是……”孫世傑也是一臉的鄙夷。“這就是大清的水師。”
“其實這也很正常,雖說是十一個水師營,按照建制而言,每個水師營的兵力都應該有千人,可是那些各營守備可都不會像咱們大人一般,吃空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少則一兩百,多則三四百,而且武器、船隻的保養各個方面,各級官吏都想著辦法的撈錢,那些士兵也是久疏訓練,怕是能跟漁民一般能夠下海操舟就已經不錯了,水戰……”營千總吳良也是一臉的輕蔑。
“不過,大人您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為好。”孫世傑猶豫了一下之後,向梁鵬飛進言道。
梁鵬飛不由得有些愕然地望向了孫世傑。“你此言何意?”
吳良卻隱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大人,此次數路精英盡喪,僅大人一路獲此勝績,怕是肯定會惹得很多人……”
梁鵬飛笑了,聲音不大,卻又透骨徹寒,兩眼裡邊猶如擺放著兩柄寒光閃閃的大鍘刀:“明白了,不過你們放心,老子的功勞可是明擺著的,他們能怎麼辦?陰著來,朝著朝庭上奏不成?可別忘記了,有人恨我,可有的人卻巴不得把我給豎成典型。”
孫世傑兩眼一亮:“大人您的意思是說福康安和趙承鱗?”
“當然是他們,你們想啊,這一仗可是這二位親自下達的命令,此役,除了我大獲勝績,其他各路人馬,要麼就是主帥被擒,讓海盜給打成殘廢,要麼就是被海盜阻攔住,無法完成既定目標。要是再把我給扳下去,那福康安和趙承鱗的臉面可真的連一絲遮羞布都沒了,他們能答應嗎?”梁鵬飛可不傻,重要的是,他同樣懂得把握人心。
“前幾日,我那位岳父大人給我傳來了訊息,皇帝已經派來了使節,吏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和��舷攏�共楣闃葜��斡胱咚窖黃�話福�俏緩9刈芏較秩緗褚咽親隕砟馴#�饊斕紫攏�渚�率�娜瞬幌由伲�髡鼙I淼娜送��幌傭啵�幕夠崛フ湊飧齷奩�克�還�褪腔實鄣囊桓黽遺��眩��?蛋脖繞鵠矗��崴�兀�實坌睦銼咦雜信趟恪!�
梁鵬飛這話說得如此之肯定,那是因為他是穿越人士,明白那位乾隆對於福康安的感情,可以說,只要福康安不反清復明,犯下什麼樣的錯誤,這位乾隆都肯定會保福康安,誰讓這位滿清皇帝就是看這位福康安順眼無比呢?
就連那位乾隆朝最為著名的寵臣和���鏨險饢桓4笏В�賈荒芡吮莧�幔�敕繳璺ǖ亟岷悶淶芨B“玻�褪且蛭��宄��饢桓4笏г誶�〉難劾錚�蛑本拖袷喬諮��右話閬舶�氤櫳擰�
“大人既然如此深諳厲害關節,孫某就放心多了,這一場大戰,我們新安水師營之勝果,確實可謂是碩果累累,不僅僅攻破了大嶼山紅旗幫的鄭家老巢,大人還擒獲得鄭家親嫡系親眷數百人,連鄭連昌的妻兒老小皆盡擒獲,光是這份功績,足以讓皇帝龍顏大悅,這鄭家縱橫兩廣水域百多年,一直是朝庭在兩廣的心腹之患。”孫世傑也覺得梁鵬飛的分析十分有理,轉而放開了心思,探討起了此戰的成果來。
“你們說說,憑我這次的戰功,能不能勞上一個遊擊或者是參將噹噹?”梁鵬飛眼珠子一轉,開始赤條條地謀算起了升官發財,把吳良和孫世傑哽個半死。
不過,孫世傑明白自己這東主是什麼脾氣,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思量了一番之後笑道:“憑著大人上次的戰績,升為都司,不過是手到擒來,如今,兩路大軍皆喪,僅大人戰獲奇功,若是操作得當,怕是參將與遊擊,不過是皇上的一念之間罷了。”
“沒錯,大清做什麼升官最快?那就是戰功。大人如今深受福總督寵信,又是福總督親手提拔上來的人,這一次又替福總督漲了臉,參將是肯定的,遊擊嘛,下官以為也有可能。”吳良也很實際地分析起了問題。
梁鵬飛站起了身來,在營帳裡邊緩緩地踱步,良久,轉臉過來望向這二位。“你們也知道,這一次,我不僅僅端了鄭家的老巢,還查獲了一批鄭家的藏寶,如果我把這批藏寶呈上去,你們說說,我能拿到參將之職嗎?”
“大人,您為什麼對官職的升遷這麼在意?”孫世傑忍不住開口訊問道,現如今梁鵬飛的表現,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