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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包紮,他可不想自己死於傷口感染,這年代,可沒什麼破傷風針給自己打。
就在那些人正在給梁鵬飛處置與包紮傷口的當口,得到了訊息的梁大官人衣冠不整地衝了出來,看到了梁鵬飛那渾身是血的樣子,梁大官人雙腿一軟,險些一個踉蹌軟倒在地上。
“老天爺保佑,只是皮外傷,那子彈打在你的左肩頸的位置,要是再往右偏上一寸……是哪個王八蛋乾的!”梁大官人掙開了前來攙扶他的那些手下,衝到了梁鵬飛的跟前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確定梁鵬飛只是肩頸處有一個傷口,已經包紮沒有什麼大礙這才略鬆了一口氣,不過,梁大官人卻忍不住咆哮了起來。這可是他老梁家的獨苗,居然就在自己的門口讓人給偷襲成這樣,讓梁大官人如何不惱?
“爹,我沒事,就是擦破了點皮而已,您別急了,一會孃親來了,您這麼吼法,非嚇著她不可。”梁鵬飛忍著傷口傳來的痛楚說道。
“幸好你孃親去你舅舅家去了,要是看到你這模樣,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模樣。”梁元夏這才壓抑住了滿腔的怒火,衝那站在梁鵬飛身邊,一雙漂亮的眸子都已經哭得有些紅腫的潘冰潔安慰了兩句。
“少爺,跑了兩個,就抓到這兩個狗雜種。”這個時候,一臉不能自己的悲憤與懊惱的陳和尚把一個四腳都被卸掉的黑衣人給狠狠地擲在了地上。
而白書生同樣把另一個如法炮製的黑衣人也給丟到了梁鵬飛的跟前處。他的手裡邊還提著一柄已經開過了火的短火銃,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剛才衝梁鵬飛開火的兇器。
那個讓陳和尚給扔在了地上的黑衣人吐出了一口血沫,那雙陰狠歹毒的眼睛斜挑起來,望向了梁鵬飛。桀桀笑道:“梁鵬飛,算你運氣,今天老子讓你抓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們紅旗幫的人是絕對不會罷休的,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們紅旗幫的其他兄弟的手上。”
“我太陽你奶奶!”梁元夏雙眉一挑,一個鞭腿就抽了過去,把這個開口說狠話的鄭家刺客給一腿抽飛到了半空,斜飛近丈這才撲落於塵埃之中乾嘔不已,這還沒完,梁元夏伸手就從旁邊奪過了一柄雪亮的長刀,大步踏前,看樣子是準備玩個一刀兩斷的當口,已經包紮住了肩頸處的傷口的梁鵬飛卻開口道:“阿爹住手,這兩個人有問題。”
“怎麼了?”梁大官人愕然回首,看到了站在梁鵬飛身邊那似乎讓梁大官人的舉動給嚇著了的潘冰潔,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光溜溜的頭皮嘿嘿一笑,向那周圍的手下喝道:“都愣著幹什麼,把人先給老子綁了。”
梁鵬飛也覺得這個時候再讓那潘冰潔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情,準備勸那潘冰潔先回府。豈料那潘冰潔卻固執得可以,非要留下來,還讓那載她過來的車伕和下人先回去,她要留下來。
“這都怪我,你要不是為了救我,肯定不會受這樣的傷的,我怎麼可能現在離開,再說,再說我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照顧你也是應當的,是吧,梁伯父。”潘冰潔擦掉了臉上的淚痕,一臉的倔強,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模樣兒,俏臉蛋漲得通紅,那雙仍舊水汪汪的眸子裡透著堅決。
這話讓梁大官人老懷大慰,雖然梁大官人臉皮厚實到了極點,不過,那天去了潘家說了那梁鵬飛與石香姑的事情之後,老流氓也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潘冰潔這個小妮子,可誰想今日人家這番表態,倒是讓梁大官人心中慚愧不已。
雖然梁鵬飛也聽得心頭滾燙,不過,梁鵬飛卻不希望潘冰潔留在這裡,至少現在不希望,因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潘大老闆肯定也會擔心自己女兒的情況,再說了,潘大小姐可是聽說自己回廣州,私下裡悄悄溜出來的,這個時候再不回去,指不定潘大老闆到時候怪罪到自己的頭上,對於那位精明的岳父大人,梁鵬飛可不想得罪。
費盡了唇舌好說歹說,答應了潘冰潔讓她明天過來之後,潘大小姐這才撅著小嘴不情不願地登上了馬車。
當然,梁鵬飛也沒忘記派了一票手下護送潘冰潔回府,直到那潘冰潔的馬車消失在了街口之後,梁鵬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等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兩個黑衣人的身上時,原本臉上的溫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睚毗必報的徹骨寒意。
“他們不可能是鄭家的人。”梁鵬飛站在廳內,上身的衣物已經褪去,露出了那堅若磐石一樣的肌肉,那包紮的白紗布上浸出了猙獰的豔紅色,不過這並不能影響到梁鵬飛那精明的頭腦和那敏銳的判斷力。
“老爹你看,他們的腳板上雖然也有老繭,可絕對不是常年在海上生活與作戰的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