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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車中的俏人兒最先反應了過來,原本臉上的喜色隨時就隱藏了起來,那雙清徹如秋水的雙眸漸漸地被那濃密的厚睫所掩蓋。
那窗簾垂了下來,然後車門緩緩地開啟,一襲娥黃衣裙的潘冰潔從車上走了下來,婷婷立於車下,盈盈只堪一握的細腰如織,那雙溢散著淡淡的怨意的秋水雙眸望向那出現在街口處的梁鵬飛。
梁鵬飛跳下了馬來,把那手中的馬韁拋給了陳和尚,示意讓他們二人退開一些,走到了潘冰潔的跟前站定,望著這個一臉幽怨的俏人兒,梁鵬飛有些心虛地擠出了一個笑臉:“你怎麼來了。”
“你阿爹前天來找了我阿爹,說了你的事情……”潘冰潔那粉嘟嘟的臉蛋在月色之下份外的皎潔白晰,溼潤的紅唇間隱現的貝齒讓人想起了那晶瑩的珍珠。“我今天特地等在這裡,就是想問一問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才會找這樣的藉口和理由來搪塞?”
那豐滿的櫻唇倔強地微撅著,秋水雙眸如同承載不住太多愁緒的泉眼,泊泊地,無奈地讓那淚兒流出了美眸,在那張如同晶瑩的胭脂玉一樣的俏臉滑落下去,濺落在衣襟之上。
看到了這一幕,梁鵬飛滿心疼惜,近前半步,執住了那潘冰潔溫柔的柔荑,有些尷尬地抬起了手,顯得有些笨拙地為那潘冰潔拭著臉上的淚水。“別哭了,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要知道,那天你阿爹說讓你跟我訂親,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高興。”
聽到了梁鵬飛的溫言軟語,潘冰潔不但沒有止住泣聲,反而哭得更帶勁了,讓梁鵬飛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那不遠處梁府已然聽到了這邊的異樣,下人們紛紛側目衝這邊望了過來,搞的梁鵬飛尷尬無比。
就在這個當口,梁鵬飛突然渾身一凜,原本握著潘冰潔的手突然朝前一伸,一把就攬在了那潘冰潔那纖纖一握的纖腰上,把正哭得帶勁地潘冰潔這小妮子給嚇了一跳,一雙水霧濛濛的杏眼瞪得溜圓,紅唇微啟,看樣子是被梁鵬飛這個臉皮厚到家的流氓在大庭廣眾之下這種放肆到極點的舉動給嚇住了。
梁鵬飛不管不顧地就攬緊了那潘冰潔只堪一握的纖腰,潘冰潔就覺得那梁鵬飛那張壞壞的臉龐在自己的視線之內陡然放大,接著就覺得到眼前一黑,自己被那梁鵬飛給抱得雙腳離地。
而就在這一瞬間,潘冰潔的耳中突然聽到了劃過夜空,那清脆而又震耳的數聲槍響,接著就聽到了摟著自己的梁鵬飛渾身一震,悶哼了一聲,抱著自己一齊摔倒在地。
接著,就聽到了那白書生與那陳和尚的怒吼,還有那梁府門外的下人們暴發出來的喧囂聲,以及那兵刃的撞擊聲,潘冰潔這才藉著月色,看清了跟前的情形,大手仍舊緊緊地攬著自己纖腰的梁鵬飛臉色有些青白,看到了自己投遞過去的目光之後擠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當她看到了梁鵬飛肩頸部的傷口不斷向外湧出來的鮮血時,潘冰潔一下子完全地矇住了……
梁府裡邊一下子衝出來數十來號提刀持槍的剽形大漢朝著這邊瘋狂地奔跑過來,下一瞬間就把梁鵬飛與那潘冰潔給團團圍住,他們的槍口和戰刀一律向外,充滿著殺意的血紅眼神在月夜裡比那哮月的孤狼還在猙獰。
潘冰潔這個時候已然顧不上什麼少女的矜持,淚水就像是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不絕,慌張地從懷裡邊取出了一張潔白的絲帕,努力地壓在那梁鵬飛肩頸處的傷口上,努力地呼喚著心愛的人兒的名字,似乎生怕他會就此從自己的視線之中消失。
梁鵬飛的手搭在了那潘冰潔涼潔的手背上,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別哭了,我沒事。”
“你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潘冰潔的聲音猶如那夜鶯在悲鳴,雙眸裡的淚水像是珍珠一般拍打著梁鵬飛胸膛的衣襟,她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她更恨自己方才居然還在懷疑跟前的人兒對自己的愛意。
“沒死,區區小傷,死不了人的。”梁鵬飛挪開了那潘冰潔的手,自己拿手緊緊地壓住了那張絲帕,肩頸處還有那臀部傳來的熱辣與疼痛感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不是自己透過那馬車的車窗看到了身後邊火槍擊發的火光,要不是自己躲閃的動作足夠快捷,自己說不定就讓這一槍給命中頸椎而斃命,要不是自己當時順勢把潘冰潔給拉倒在地,身高恰好及自己的下頷,情緒激動的潘冰潔根本就沒辦法躲過這陰險歹毒的一槍,說不定就會在自己的眼前香消玉殞。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趕緊從懷裡邊取出了金創藥就想給梁鵬飛塗抹。被梁鵬飛給制止了,而是讓人趕緊回府裡邊拿烈酒來先給自己沖洗傷口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