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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下令全軍加速前行,可是到了現在,緊緊地咬著牙關,看著那城牆上密集計程車卒身影,還有他們身後那死寂無聲的歸仁城,他知道,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
不過,他不甘心,很不甘心,衣甲不解地狂奔了數日,卻還是晚了一步,僅僅晚了幾個時辰,歸仁城便這麼輕易地易了手,他丁可勝險些氣得吐血。
“都督,現在我大軍疲憊不堪,非是攻城的時間,還請都督先退回富美城再作定斷。”部下將領看到了丁可勝的表情,趕緊勸道。
“是啊都督,我大軍疾行數日,已然是人困馬乏,此時強攻歸仁城,絕非上策。”另一員部將也認同地道。
丁可勝長嘆了一聲,魁梧的身形似乎也顯得有些勾僂了起來:“罷了,令全軍整軍,暫緩前行,準備撤回富美城再作計較。”他丁可勝雖然悍勇,卻也絕非是愚蠢之徒,對方明顯已然嚴陣以待,這說明城內已經被他們完全控制,憑著自己這數千疲憊之師,根本就沒有辦法攻下這麼一座堅城。
“是,都督英明!”
梁鵬飛拿下了單筒望遠鏡,眯著眼睛,打量著那停在了歸化城外兩裡處的西山軍,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此時,已然安排好了各項事務,趕到了城頭的武乾勁才喘了口氣便向梁鵬飛稟報道:“少爺,城中一切已然佈置妥當。”
“好,世傑,你說說,對付對面的這些西山軍,需要出去多少人馬?”梁鵬飛衝武乾勁點了點頭之後,向那站在旁邊也在觀察著敵情的孫世傑詢問道。
“呃……大人,您該不會是想出城迎戰吧?”孫世傑錯愕地轉過了臉來,看清了那梁鵬飛的表情之後,他覺得自己有一種要昏迷過去的衝動。
剛剛喘了口氣的武乾勁也差點閃了腰。“少爺,您瘋了!放在大好的城池倚仗不用,要下去跟對方乾死幹活,這似乎跟您一慣的風格不太像吧?”
“誰說不像了?”梁鵬飛衝那武乾勁翻了個白眼:“他們長途行軍至此,早已是人困馬乏,後邊想必知道了歸仁城被咱們詐開之事,拚命趕至此地,現如今,看到我們嚴陣以待,你說說,他們還有幾分信心,幾分體力?”
啪!孫世傑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兩眼發亮:“正是此理,我軍早在求江休養了數日,而且如今破歸仁,士氣正盛,若是能於城外,再擊敗這位徵南大都督……”
“沒錯,咱們早晚都要北進的,與其日後攻打堅城,還不如現在排開兵馬,與其一戰,咱們的新兵剛剛見血沒多久,正是該用戰陣明刀明槍的在沙場上鍛鍊的時候。”梁鵬飛讚許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周圍諸將已然都明白了梁鵬飛的意思,全都挺身請戰。
“留一千守城,看押戰俘與巡城計程車卒讓他們照常,再留一千士卒守城,梁家軍、新兵兩千出戰。”梁鵬飛大聲下令道。
“末將遵命!”諸將齊齊高聲應諾。
“咦,都督,歸仁城那裡似乎有事發生。”就在那丁可勝悻悻地整頓著兵馬,準備遺憾地後撤的當口,卻聽到了自己部將的稟報。縱馬上了路邊的小丘之上,卻看到了一幅詭異的場面,原本城牆上計程車卒漸漸地變得稀疏了起來,而那方才還高懸著的吊橋也已然放下,厚重的城門也被緩緩推開,一隊隊計程車卒正邁著整齊的步伐,從那城門裡向著城外湧來……
“那個清國賊將瘋了!”徵南大都督抿了抿乾裂的嘴皮,有些不敢相信地向著周圍那些也趕來觀望的部下詢問道。
部將們也全都瞪大了眼珠,張開那一張張因為疲憊與缺水而乾裂的大嘴,就像是一群給擱在了河灘上快被烈日曬乾的魚兒。
“難道那個只會靠著陰謀詭計,逛開我歸仁城大門的奸賊以為他的水師是我西山精銳的對手?”一名總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確實自己還沒中暑,眼前看到的一切也不是海市蜃樓。
丁可勝眯著眼睛,一千清國水師官兵與兩千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安南當地人士卒就列陣於那歸仁城下一里半處,也就恰好是那歸仁城的火炮的射距之外。
而那吊橋並沒有放出了兵丁之後就升起,仍舊平躺在那護城河上,甚至就連那城門都大模大樣地敞開著,彷彿像是不屑,又像是在挑釁。
很快,就有十數名騎馬的武將打馬向著這邊奔來,丁可勝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冷笑,縱馬前行,他身側的親兵與部將趕緊上前簇擁住這位都督大人。
雙方在距離大概一箭之地的距離上各自勒住了馬匹,開始相互地打量起了對方來。
梁鵬飛縱馬再前行數步,向著那對面高聲喝道:“來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