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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黎昌寶的手指顫抖著,指著那個胸口仍舊被有著一大團的暗紅血漬的黎德性,他實在是又氣又惱,又有些好奇,怎麼也想不到,明明自殺而死的人怎麼可能會再次站在自己的跟前,而且還如此活踹亂跳。
“黎將軍,你就表演表演,以解黎將軍之惑吧,省得黎將軍帶著遺憾離開人世,豈不是有傷天和?”那位武乾勁一臉痞像地拿胳膊撞了撞那黎德性說道。不過這話實在是說得有些繞口,地上躺著一位黎將軍,跟前站著一位黎將軍,這邊這位已經死過的黎將軍要向那位要死的黎將軍解釋他為什麼可以不死的原因。
“我太陽,就跟繞口令似的,差點把老子都給繞暈了。”武乾勁砸巴砸巴嘴,心中暗道。
“遵命,其實很簡單,我的胸口這裡邊,藏著一個豬尿脬,裡邊灌滿了準備好的顏料,而這把劍,是上國將軍的梁參將賜予末將的寶劍。”黎德性又把那柄劍給拔了出來,確實亮光閃閃寒氣逼人。
不過,黎德性拿手指尖按住了劍尖一用力,那柄劍就短掉了一截,再一用力,又短了一截。“這柄劍往末將的胸口這麼狠狠地一戳,自然能把那豬尿脬給戳爛,所以,方才黎將軍您看到的末將血濺三尺,就是這個道理。”
黎昌寶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眼睛珠子瞪到了極至,表情憤怒扭曲到了極點,接著,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白眼一翻,再無一聲聲息。
“可憐的孩子,這麼就翹了。”武乾勁搖了搖頭,看到了那黎德性仍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柄江湖賣藝騙錢的寶劍,氣不打一出來,一腳尖就踹了過去。“滾,還不快去城中喊話,讓那些人早些放下武器。”
“是,末將遵命。”聽到了這話,黎德性不敢有絲毫的遲疑,抄起那柄“寶劍”一揮:“弟兄們,跟我來!”
看到這傢伙的背影,武乾勁嘆了口氣,極品的安南賤人,要是自己,怕是早忍不住一刀把這傢伙給捅了,可誰也沒有想到,自家少爺居然就敢用這樣的人,而且,還真用這麼一個極度下三濫的招數,就把這北阮用來防衛阮文嶽的重鎮給誑開了城,看情況,最多到了下午,這座城,就將會完全易主。
這讓武乾勁在鄙夷這個黎德性的人品之餘,也不得不佩服少爺,居然會想著用江湖賣藝的把式來誑開歸仁的城門,而且,還真成功了。只不過,方才在城上聲嘶力歇乾嚎,讓武乾勁直到現在還覺得嗓子眼發疼。
“少爺也該快到了吧?”武乾勁手搭著涼棚望向了南邊,那裡,已然隱隱地看到了密集的煙塵,似乎有大軍正向著這邊迅速地開來。
“不錯,那些傢伙總算是沒讓老子失望。”梁鵬飛此刻正策馬站在一處矮丘上,向著那歸仁城打量,他的身邊,無數計程車兵蜿蜒成了一條長龍,正飛快地朝前行進著。只有那些中下級軍官的催促之聲時不時在隊伍之中響起,其餘的時間,有的只是喘息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大人英明神武,妙計誑城,實在是讓孫某五體投地,汗顏之極啊……”孫世傑也騎著一匹戰馬,就站在梁鵬飛的身側,臉上的表情古怪到了極點,說不清楚是該敬仰梁鵬飛這位兵法大家,還是應該鄙夷他這種近乎胡鬧的戰術。
“呵呵,世傑啊,你可聽到過一句古話?”梁鵬飛看到了那孫世傑的表情,不由得宛爾一笑。
“還請大人明示。”
“這句古話字不多,卻包含著一個真理,就是:“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丟下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梁鵬飛低喝了一聲,縱馬奔下了山丘,朝著那歸仁城打馬狂奔而去。孫世傑反覆咀嚼了一番之後,終於是長嘆了一口氣:“連這都可以利用到兵法之上,吾輩難其項背矣……”
搖了搖頭,孫世傑也兩腿一夾馬腹,縱馬直隨梁鵬飛而去。
“降卒約有兩千,城中百姓雖然惶惶不安,不過,安撫得當,目前沒有什麼亂子。”在那歸仁城的將軍府邸裡,那武乾勁向梁鵬飛稟報道。
梁鵬飛率領來的援軍趕至之後,那歸仁城中的抵抗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就被壓制住,最後,那些還活著計程車卒決定歸降,使得梁鵬飛才進入這歸仁城不到一個時辰,整個歸仁城便已掌握在手。
“讓士卒巡視,切不可懈怠,如果有人敢乘亂犯事,我只有一個字交待你:殺!”梁鵬飛豎起了一根手指頭輕輕地晃了晃。
武乾勁凜然應是,而周圍那些站立的部將之中,有幾員乃是安南降將,聽到了梁鵬飛這句毫不留情的吩咐,不由得頭皮發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