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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候總兵大人多時了。”梁鵬飛手下一員部將站在了那宮城城樓之下,此刻,宮城的城樓之下,已然有不少的清國士卒站在了那宮牆上邊,他們緊握著手中的刀槍,正在宮牆上邊警惕地巡視著。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守禮吐了口唾沫,沒好氣地大聲道。
“大人,那綏和城的禁軍統領陰謀叛亂,挾持了綏和王父子與城樓之上,我家將軍下令讓他開釋綏和王父子,否則,我大清王師必定誅其九族……豈料此人喪心病狂之極,眼見宮城四門被圍,突圍不成,居然就在這宮城之上,點燃了火藥,與綏和王父子一齊同歸於盡。”
“……什麼!”王守禮差點昏了過去,就連那手中的馬鞭子掉到了地上也沒有注意到。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緊趕慢趕,居然只看到了一地的血腥,還有收到了這樣的訊息。
“我家大人正在宮城之中捉拿叛逆,特命末將在此迎候總兵大人。”這位部將似乎看不到那王守禮和其身後諸將那死魚一樣的表情,仍舊一本正經地道。
“你是說,那綏和王父子已經死了?”王守禮嚥了嚥唾沫,雖然嘴裡邊發得沒有一丁點的口水,可他還是禁不住下意識地作了這個動作。
“正是,而且因為那城門樓上的火藥實在是太多,威力太大,綏和王父子……我們只找到了王子阮寶的腦袋,還有那綏和王的一條腿,其他的,實在是沒法分辨了……”那位部將抿了抿嘴皮,乾巴巴地道。
聽到了這話,那王守禮身後邊的諸將也不由得齊齊地吞了一口口水,孃的,這還真是死無全屍。
有些失魂落魄的王守禮甚至沒聽清楚那位部將後來又說了些什麼,下了馬之後,徑直往那王宮之中走去,而那王宮中除了零星的槍聲與哭喊之聲來,再沒了其他的動靜。
看樣子,梁鵬飛這小子居然已經控制了大局。不過也是,綏和王父子皆死,手握兵權的禁軍統領也已經呃屁,那些禁軍已然變成了一盤散沙,在那些手雷與排槍的一頓暴揍之下,很快就識趣地聽從了梁鵬飛手下的勸降聲,乖乖地放下了武器。
等到那王守禮趕至了王宮大殿的時候,梁鵬飛正叨著一根雪茄,拍著一位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而且還臉上有些青淤的老大臣的肩膀,一副撫慰的表情。
“參見總兵大人。”梁鵬飛看到那臉色鐵青的王守禮步入了大殿,把那雪茄丟給了身畔的白書生,向著那王守禮恭敬地長施了一禮。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是安南人想找你屬下的麻煩,轉眼之前變成了叛亂,現在更好,綏和王父子全都昇天了,你丫的是不是想咱們哥倆腦袋全掉到地上才能安身!”王守禮看到梁鵬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悻悻地低聲罵道。
“末將也不知道啊?一開始也就只以為是幾個安南人想找末將的屬下麻煩,可誰知道,我剛剛趕到了那綏和城下,就覺得事情不對頭,城裡邊可謂是殺聲震天,末將一急,就下令強攻城門,衝入了城中之後才知道,原來那禁軍統領居然已經被阮文惠給收買了,意圖等阮文惠大軍到時,裡應外合,以滅阮文岳父子,可是誰想,咱們居然會呆在這裡不走,而且勢力越發的強大,所以,這位禁軍統領情急之下,決定提前動作……”
“……後來的事您也看到了,那位禁軍統領突圍不成,就下令引燃了城樓上的火藥,來個同歸於盡。”梁鵬飛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氣的王守禮鼻子都歪了。
“你聽誰說的!可有人證。”王守禮深呼吸,極力地讓自己變得平靜一點。
梁鵬飛湊到了他的耳邊:“這還用聽嗎,我的總兵大人,這可是事實!難道你以為小弟瘋了,一炮把那綏和王父子轟上了天不成?再說了,這位綏和王的宰相陳昆陳大人便是人證,吳大人,阮大人也願意為咱們作證,那禁軍統領確實是收了那阮文惠的錢財,起的異心。”
“……我等願為二位上國將軍作證。”那三位帽歪衣斜、鼻青臉腫的綏和王的“忠臣”一臉正氣地向著王守禮大言不慚地道。
“那禁軍統領真是喪盡天良,居然妄圖反抗天朝大軍,最後落得如此下場,乃是死有餘辜,我家王上與王子殿下已然身死,我安南國主尚在,卻遠在安南之北。為富春及慶和數府之黎民的安危,還望二位天朝上將垂憐……我等願聽二位上國將軍之調遣。”
“我太陽……”王守禮白眼頻翻,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實在是有些裝不下東西了,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到底是這些傢伙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總兵大人,若是那阮文岳父子還活著